“因为这药，家人被我吃垮了，房子被我吃没了，儿子和女儿也被我吃的穷困潦倒、抑郁自杀了。”
“我这一家人被这个社会，逼得没有活路啊！可不得多弄钱啊！”
老大爷恨恨的说着，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可是说到这里却欲言又止，勉强停了下来。
许天错愕：“你都八九十了，还没活够嘛？”
许欣沉默，许欣心中给发言的哥哥点赞。
张枫不知道说些什么，张枫叹了一口气，还是扫了五块钱过去。
三人终于拿到了住户资料，期间，许天满脸憋屈的瞪着这老头，他还是想揍这个老登。
老大爷看着面容愤愤的三人，叹息一口气，“三位，可怜可怜老人家吧！买点零食吃吧！老头子这里还兼职小卖部。”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不少泡泡糖、香烟饮料之类的东西。
价格无一例外地比外面贵了不止两块。
许天、许欣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三人带着资料就离开了。
物业的老大爷目光浑浊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了，他缓慢的从抽屉中拿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随后，他拉开最下层的抽屉。
那里有莹莹绿光。
看着里面的东西，他眯起眼睛，褶皱的脸上笑了。
……
出了物业中心，许欣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因为信息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许天：“可恶啊！真的好想揍一顿那个老登，又老又坏。”
许欣也是深呼吸不断，感觉火气直冒。
张枫则是沉稳多了，苦笑着，“罢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老人家也不容易。”
许天冷笑一声， 心中不爽。
张枫则拿着信息，带着两人，再次挨家挨户的询问检查起来。
调查那十八间房间的住户。
两个小时之后，三人一无所获的来到了最后一间房间门前，尽管这一次，经过了许天的提醒，张枫抱着奸细可能是人类的心态，反复提问，拿出了审讯的做派。
但是依旧没有揪出可疑人物。
站在13栋，117号房间门前，许天沉声问道，“这一间，是空房间吧？资料上显示，这一家住户，三年前退租了。一直空置着？”，
走进房屋，一股陈旧皮革混杂着灰尘味道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把破旧的椅子，地面以及各种物品上已经积了一层灰尘，看起来就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许天大失所望，线索……断了。
许欣皱着眉头，张枫四处打量着四周。
三人来到房间的窗户前，这里斜对着邻居大妈的阳台，居高而下，能够将对方阳台上的情况，一览无遗。
许欣看向张枫，张枫摇了摇脑袋。
没有，这里没有一点的蛛丝马迹。
许欣失望的叹息：“难道这间房间没有问题嘛？咱们要不回去再看看之前的房间？”
许天站在窗前，从这里看着邻居大妈的房间位置，哈哈大笑一声：“哈哈哈，妹妹，我有一计！”
许欣眼睛的惊喜一闪而过，看向许天。
许天：“我去地窟，把地窟打服了，逼问出朝阳城的奸细。”
许欣：“……”
许天：“走吧！果然还是反攻地窟比较靠谱，寻找奸细不适合我许无敌。”
说罢，许天双手摊开，气势爆发。
刹那间，旋风骤起，尘土飞扬。
张枫皱眉，沉吟了许久，开口请求道：“许天小友，刚刚那种程度的气势爆发，可以再来一次嘛？”
许欣：“？？？”
许天疑惑，迟疑了几秒，照做了，刹那间，房间里的尘土飞扬，满是尘埃的气浪以许天为中心向四周铺开。
张枫摸了摸地面的尘土，然后伸手，仔细看着衣柜上面的尘土，随后如法炮制的收集了桌子、椅子上的积尘。
许欣看见张枫的动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收集了各处的积尘，学着张枫的动作，仔细对比起来。
张枫猛地起身，身为一个资深警员，他察觉了某些轻微的异样。
张枫定定的看着房间内的桌椅摆设，沉吟道：“这里，有人近期来过。”
许天一愣，许欣的眼眸一亮，看向张枫。
“这里的积尘，是被人特意伪装出来的。地面不同部分的积尘湿度、粘合度并不相同。”
积尘与积尘之间的差距并不明显，但是他是张枫，一个练脏境界的资深警员，他分辨的出来。
许欣兴奋：“也就是说，这里就是另一个地窟奸细的据点了？”
张枫苦笑，泼了一盆冷水，“是人去楼空的废弃据点。”
“估计在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