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举着弩机,老子就他妈把他的胳膊剁下来,喂狗!”
王震山冲执法堂的众人怒吼道。
一众执法堂的高手急忙把弩机收了起来,齐刷刷的站成了两队,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白严岭不禁扭头看向王震山道:“王总执事,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老子前一阵子,才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得以武力欺凌他人,你忘的倒是够快的!”
王震山目光冰冷的瞪着白严岭。
“王总执事,您不知道,这小子太他妈狂了,您看看,就因为饭菜不合他的口味,他就叫人把您的酒店都给砸了!”
“我儿子正好也在这吃饭,实在气不公,说了两句公道话,结果,这小子丧心病狂,把我儿子打成了重伤!”
“像他这种武道界的败类,就应该立即肉体清除,甚至,直接灭门!”
白严岭指着萧北,恶狠狠的说道。
萧北不禁扭头扫了白严岭一眼,冷笑道:“白执事,你说谎的功夫不错嘛,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张嘴就倒打一耙吗?”
白严岭冷哼一声,指着陈天来道:“酒店的经理就在这,他完全可以证明刚才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
“而且,刚才你是怎么说的?王总执事来了,也不敢把你如何,小子,现在王总执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倒是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
白严岭之所以敢把所有责任都栽脏给萧北,是因为他自信,陈天来绝不敢说出实情。
“王总执事,他说的话,你信吗?”
萧北冲王震山淡然一笑道。
王震山脸上的横肉连着抽了几抽,胸脯一阵巨烈的起伏之后,突然扬起巴掌,照着白严岭的脸上就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白严岭被王震山给抽得一个趔趄,要不是一名执事扶着他,这一巴掌就能能把他打趴下。
“我去你妈的!”
王震山咬牙切齿的瞪着白严岭,用手指着一百多个执法堂的高手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让执法堂用连弩对准萧先生?!”
白严岭完全被打懵了,捂着脸,呆呆的看着王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