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最爱的哥哥,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爱她。
梁潇那样骄傲的性格,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避开霍成泽伸过来试图帮她擦眼泪的手,自己随手粗鲁地抹了两把,这才梗着脖子,郑重道:
“原来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你只把我当场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走。”有理透过现象看本质。
霍成泽有些头疼,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轻轻揉揉她的头发:
“潇潇,你还小……”
许是刚才被她这几句话说得他有些心烦意乱,话说到一半,才觉得说错了话。
她刚刚说过,不爱听这样的话。
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激着了,梁潇倏忽咬着牙,恨恨说:
“你睡我的时候也没说过我小。”
“梁潇。”
霍成泽皱起眉,他很少叫她的全名,这样叫,是生气的预兆。
不过看着她被他这一声吓到,红着眼睛咬着下唇不敢说话的样子,他到底是发不出脾气。终究是放软了态度,低声说:
“不要这样说话。”
他几乎不会和她发脾气,从前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宠着纵着,绝无二话。
可是今天,破天荒地,他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看她,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瞬,可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梁潇咬着唇,下唇甚至被她咬得有些红肿,她没有说话,也没去擦不停落下来的眼泪。
只是就这么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伤心的不是他的今天这样和她说话,不是他不愿意娶她。
是她好像突然发现,她最亲最爱的哥哥,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爱她。
梁潇那样骄傲的性格,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避开霍成泽伸过来试图帮她擦眼泪的手,自己随手粗鲁地抹了两把,这才梗着脖子,郑重道:
“原来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你只把我当场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走。”
梁潇接话,便听霍成泽继续低声道:
“没心肝的丫头,你是哥哥捧在手心的宝贝,还不明白吗?”
他的话说得真真切切。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进了梁潇的耳朵里。
可是这些字排列组合起来,她像听不懂了似的。
梁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叫了一声:
“哥哥……”
霍成泽扳着梁潇的肩膀,退开了些,看着她,边抬手替她擦眼泪,边说:“你不是一向自诩最懂我,怎么突然犯起糊涂来了。潇潇,我……”
最后那句话,他刚说了一个字,便顿住说不下去了。
他想说爱,可是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幸好梁潇并未注意到这茬,只是不无委屈地瞪着他,瘪着嘴说:
“是你不想娶我,是你一直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姑娘,是你凶我的,现在还要怨我。”
梁潇委屈得直擦眼泪:
“我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腻了我了,才看我怎么都不顺眼。”
“乖,别胡说。”
霍成泽倾身上前,轻轻吻了吻梁潇的额头。
浅尝辄止,蜻蜓点水似的。
然后才继续说:
“我没说不想,只是想等两年,你刚进霍家的时候,我不知道会有今天,只说把你当成妹妹养着。可现在,你才二十岁,我就急着娶你,潇潇,别人该怎么说我们?”
原本沉着的心好像又有然升上来的希望,梁潇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这样想?”
“真的。”
霍成泽点点头。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就这么轻而易举,让梁潇的心沉静下来。
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或许,她就是想要这样一句答案。
不过梁潇也是有脾气的,三四个人都睡得下的席梦思大床,她睡在最边上,一整个晚上,愣是没让霍成泽碰她一下。
第二天很难得,两个人都睡到了上午八点多钟。
梁潇是放了暑假,一身轻松没什么事,霍成泽则是昨天特意将工作都处理好,今天不去上班。
因为今天是梁潇的生日,二
“你不是一向自诩最懂我,怎么突然犯起糊涂来了。潇潇,我……”
最后那句话,他刚说了一个字,便顿住说不下去了。
他想说爱,可是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幸好梁潇并未注意到这茬,只是不无委屈地瞪着他,瘪着嘴说:
“是你不想娶我,是你一直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姑娘,是你凶我的,现在还要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