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泽,你脸红了?”
男人似乎也感受到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烧红感,下意识抬手轻抚了抚面颊,反应过来梁潇说了什么之后才紧皱着眉头警告她:
“没有,别胡说。”
偏偏梁潇是个不怕死的,对方越是警告她,她笑得越欢:
“啊!我知道了。”
一般情况下,但凡梁潇这样激动地感叹一声,准没什么好事。
霍成泽只觉得右眼跳了跳。
然后便听梁潇说:
“你是怕我那会知道你二十多岁还是个处吧?”
她说着,便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偏偏没注意场合,说话啊的时候声音还不小。
彼时他们两个人刚下电梯,走进二十二楼。
要命的是,这里是临江集团,还是二十二楼总裁办,没有人不认识霍成泽。
梁潇的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总裁办工位上的员工们都抬眼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她却并未觉得尴尬,刚要开口跟那几位员工打招呼,却不想下一瞬便被身边的男人揽着脖子捂住嘴,直直连拖带拽地往他办公室去。
唔,黑心的男人,勒得她险些喘不过来气儿,等到终于挣脱霍成泽的桎梏时,已经被反锁在总裁办公室里了。
口鼻终于接触到空气,梁潇连忙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过气儿来,便看见霍成泽正直直看着她,他的脸上此时还缀着丝丝可疑的红晕。
……
这倒是梁潇从未见过的人间奇景。
原来这人也会脸红,也会不好意思么?
她是故意让他难堪,是以,便抬手指了指他泛红的脸颊,故作讶然道:
“我的天,不是吧霍成泽,你脸红了?”
男人似乎也感受到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烧红感,下意识抬手轻抚了抚面颊,反应过来梁潇说了什么之后才紧皱着眉头警告她:
“没有,别胡说。”
偏偏梁潇是个不怕死的,对方越是警告她,她笑得越欢:
时候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噎得对方说不出话来。
偏偏到了梁潇这儿,好像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她气得哑口无言。
正如此时此刻,霍成泽横眉冷对,瞧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生吞了似的。可惜,梁潇最是不怕他这一套,反而勾勾唇,挑衅道:
“呀,生气啦?别生气别生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不过你说你,也不用恼羞成怒嘛,二十多岁是处怎么了,说明你洁身自好啊,你看我在这事上吃
了多大亏,我十八就……”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霍成泽沉声打断:
“你现在闭嘴还来的及。”
梁潇最是不怕他的警告,全然把霍成泽的话当成耳旁风,只自顾自讽刺他说:
“我当时才十八,就是年纪太小,所以才遇人不淑,多惨呀。”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那个被她内涵的人怒极反笑,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
梁潇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秒,便觉得天旋地转,背后被一只大手扶着,撞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呼吸紧接着被掠夺,然后就是男人不断地索取、索取、再索取……
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束以后,梁潇双唇红肿,染着点点光泽。
比涂了口红还要鲜亮。
就连身上的毛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了半边领子,香.肩.半.露。
米白色的毛衣,衬得她露出来肌肤白的像是要发光。
男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潇。
良久,才挑着眉哑声问她: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嗯?”
梁潇不无羞意,可是碍于面子,她觉得自己不能够输了气势。是以,便状似不在意地笑了声:
“我错了,不应该陈述事实。”
说着,还冲他挑衅地眨眨眼:
“下次还敢。”
男人的眸光明显深了几分。在感受到耳垂被温热包裹之前,梁潇似乎听见他恨恨的在她耳畔低喃:
“现在连哥哥都敢惹了?”
等到他故意在她莹白的颈上、肩上、前胸大片的肌肤上都恶作剧似的种上殷红的小草莓之后,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了多大亏,我十八就……”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霍成泽沉声打断:
“你现在闭嘴还来的及。”
梁潇最是不怕他的警告,全然把霍成泽的话当成耳旁风,只自顾自讽刺他说:
“我当时才十八,就是年纪太小,所以才遇人不淑,多惨呀。”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那个被她内涵的人怒极反笑,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
梁潇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