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听见客厅里传来梁子阅的声音,是在跟梁潇告别:
“潇潇,我要去幼儿园了,你和叔……我爸爸好好玩哦,拜拜!”
了点小磕巴:
“我、我刚醒,对不起啊,要不你先去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并不在意,只是说:
“没事,你慢慢来,不急。我在楼下等你。”
“你都在楼下了吗?”+;;;.
“嗯。”
梁潇听到这声“嗯”,忙不迭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便急急跑到窗子边儿上。
她打开窗子,往下一看,便看到一身正装的男人靠在车上,恰好在抬着头看她。
男人剑眉朗目,俊朗得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
他就这样看着她,薄唇柔柔勾着,眼里的宠爱像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满的要溢出来。+;;;.
梁潇一看见他,就忍不住笑起来,她站在窗前,兴奋地伸出手冲着他挥手。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乳白色吊带睡裙,被窗外的风一吹,更显得单薄。
霍成泽见状,脸上不禁多了一点儿忧色。紧接着,梁潇便听见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傻瓜,就穿了那么点,赶紧去穿衣服,别冻着了。”
他说的话每一个字梁潇都听清了,可是串联在一起,她却像是听不懂似的,只顾着听他的声音,完全忘了分辨话里的意思。
良久,梁潇才反应过来,羞赧地笑笑,才说:
“那你等我。”
话音刚落,便听见客厅里传来梁子阅的声音,是在跟梁潇告别:
“潇潇,我要去幼儿园了,你和叔……我爸爸好好玩哦,拜拜!”
“不行!你要等我啊。”
她说完,才发觉自己反应有点激烈,忙小声补救:
“不是,那个什么,就是张姨带他走到幼儿园时间刚刚好,你要是送他们就会去得太早了。”
越解释,越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意吟吟,就这么静静听她说。
梁潇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便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说:
“哎呀反正就是不行,
你说好等我的,我不管,你上来等我!”
“好,这就来。”
……
梁潇是个纸老虎。
在电话里看不着人的时候大咧咧叫人家上楼来,可等到霍成泽敲响房门的时候,她却慌得一批。
急急忙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打开了房门。
一抬眼,男人俊逸的面庞就映入眼帘。
这还是梁潇头一回“引狼入室”,莫名有点紧张。
见到他,忙往后退一步,让出路来,小声说:
“呃,你,进来吧。”
“要换鞋吗?”
“不用不用,家里没有给你穿的拖鞋。”
梁潇说完,便往前走到沙发前,然后指着沙发对他说:
“你、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我去洗漱化妆,很快的!”
“好。”
男人应下来,听她的话,坐到沙发上。
梁潇又从厨房里端出了杯张姨热给她的热牛奶,递到霍成泽面前。
牛奶杯子有些烫,她一路从厨房端过来,烫的险些撒开手。霍成泽见状,忙伸手将杯子接过去,微微皱着眉,问她:
“有没有烫着?”
为了检查她手上有没有烫伤,此时,霍成泽拉着她的手,垂眸看着。
触碰到他的皮肤的那一刻,梁潇不禁呼吸一窒,登时就下意识要将手抽开。
却被面前的男人温声制止:
“乖,让我看看。”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让她不自觉就乖乖弯下腰,伸着手让他看。
手上倒是没有烫着,只是稍微有些红。
因为她离得太近了些,身上温和的香气萦绕,让他不禁抬眼去看她。
梁潇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小声问:
“你干嘛这么看我呀?”
面前的男人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突然说:
“潇潇,你走光了。”
他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正直又不含杂念。
可越是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话,就越容易你说好等我的,我不管,你上来等我!”
“好,这就来。”
……
梁潇是个纸老虎。
在电话里看不着人的时候大咧咧叫人家上楼来,可等到霍成泽敲响房门的时候,她却慌得一批。
急急忙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