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水田里有水蛭什么的,她就很排斥水田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田,也不是非种不可。
林予虽然不舍的弄脏了鞋子和袜子,但是她也不能让谢庭宣一个人插秧,只希望插完秧的鞋袜还能洗干净污渍。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没少帮父母做农活,林予的秧插的间距刚好,一排下来又很笔直。
谢庭宣也是卖力的插秧的,只是她退着走,弯着腰,又没经验,一会会,一条蜿蜒扭曲的秧苗就出现在了田里。
谢庭月在田边没忍住发出了嘲笑般的笑声,谢庭宣不明所以抬头去看她,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低头插秧。
林予是从另一头开始插的,她也听到了谢庭月的笑声,抬头看谢庭月的时候,往谢庭宣那边转了下视线,没忍住,也轻笑了一声。
谢庭宣不明白林予和谢庭月笑什么,就问她:“阿予,你和阿月笑什么呢?说出来我也乐乐?”
林予低头插秧回了她一句:“没什么,随便笑笑。”
随便笑笑?当她好哄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阿予,说说呗,不能只干活,没娱乐啊!”
“累了吧?你去田边休息会儿吧。这些活,我自己也能干。”
谢庭宣无奈:“得得得,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说完继续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