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的限制,也没有见过更好的酒,颇有一种闭门造车,固步自封的感觉。
李氏酒坊的酒确实不错,每年销量都挺好,可是他居然看不到李氏酒坊的未来了。
将李氏酒坊以后的活路一眼望到了头。
很难再往外发展,若是只局限于一个县城,那么李氏酒坊可能就传不到下一代了,极大可能会落败在他手里。
那他如何对得起他去世的爹爹,赌徒和试错的心理让他想赌一赌。
回去之后自然是遇到反对,最后李墨白拿出了自己每年从酒坊的分红补给谢庭宣那两成利润里面,才勉强说服家里人同意。
夜色已经深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
自从父亲去世,酒坊的生意是越来越不行了,许久不能出新品不说,隔壁县的酒坊还被对家打压。
如果这次能创新成功,就能救活李氏酒坊,若是失败,也只是加速李氏酒坊的倒闭而已。
在酒坊,他有话语权,但话语权不多,导致了有些决策并不是他说了算。
他还活着,就不允许有人拖垮了李氏酒坊,不说先祖,他父母把一生都投入到了酿酒的工艺里,他不能,至少不能让酒坊毁在他手里。
今日回来的着急,又在跟叔父的交谈时用了太多时间去说服他,还没去见过他娘亲。
虽然折腾了一天,他也不觉得多疲惫。
谢庭宣在酒楼做菜的事情,他知道,他一直在观看。
堂堂七尺男儿,在无数人围观的情况下,甘为夫人进厨房做菜,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在意君子远庖厨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