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工资的神谷明很快就离开了。
“在想什么?”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头沉思的黑泽月, 琴酒好奇问道。
“你说……”黑泽月摸着下巴,“我们悄无声息的从神谷说的那些人里绑架一个回来,可能性有多高。”
“……”琴酒敲了敲黑泽月的头, “不要小瞧彭格列。”
黑泽月揉揉脑袋:“我就是想想,万一可行呢。”话说阿阵最近上手越来越熟练了,果然自己身为哥哥的威严已经完全消失了吗。
“不用想了,那几个人你动不了。”琴酒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人应该来自彭格列的独立特殊部门, 瓦利亚暗杀部队。” 那个张扬的行事作风,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他们实力很强, 虽然成员人数不多,但在里世界中却几乎是所有家族都会闻风色变的存在。”
黑泽月有些惊讶:“很少见阿阵你对什么人有这么高的评价。”
琴酒哼笑一声:“只是对有实力的对手的尊重。”如果他能有这样的手下,他哪还需要天天满世界跑着做任务。
想到琴酒的身边, 不是卧底就是窝里反,偶尔有几个真酒能力却完全不达标……
好吧,黑泽月完全能理解琴酒对于瓦利亚的欣赏。
毕竟只靠四五个人就团灭组织分部,这效率和能力, 给他也眼馋。
“不说这个了。”琴酒视线再次落在黑泽月脸上的伤疤处, “说一下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泽月干笑两声, 果然混不过去。
琴酒:呵, 以黑泽月的身手,光天化日被路人牵连,受的还是枪伤, 以为这里是哥谭市吗?
同样民风淳朴的米花町: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黑泽月将列车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隐去了若狭留美关于那位先生的告诫, 在没有明确白兰地和那位先生之间的关系前,黑泽月并不想告诉琴酒这些让他担心。
他只说对方让他小心朗姆,然后问道:“阿阵你知道若狭留美吗?”
琴酒皱着眉听完全程,微微点头:“知道,是组织的人。”
黑泽月眼睛一亮:“有代号吗?”
“赛美蓉。”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若狭留美就是最后一个和白兰地有牵连的人。
黑泽月有些好奇:“她为什么会去当小学老师?”组织的人都这么喜欢兼职吗,安室透是,若狭留美也是,“是有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会需要到小学里进行。
琴酒否认道:“不,组织没有给她下达任何任务。”
“为什么?”黑泽月拍了下沙发,生气的站起身,所以组织的任务不会真的全堆给阿阵了吧,“她在组织的地位很高吗?”
“是也不是吧。”琴酒将黑泽月拽回沙发上,“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能有多特殊,有他特殊吗?
黑泽月此时就像一个发现同事在工作中全程摸鱼,却获得最高年终奖的社畜,心中满是愤愤不平。
琴酒眯起眼睛:“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与那位先生有血缘关系。”
黑泽月豆豆眼:“诶?”
“听说在十多年前,她做了一件事,彻底触怒了那位先生。后续虽然经过了审讯,但却并不算严重。”可以说受到的惩罚与她犯的错误完全不匹配。
就连号称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都不敢说自己在惹恼那位先生后,可以全身而退。
“赛美蓉被关了几年禁闭后,前段时间才被允许自由行动。”但问题就是,实在是太过自由,“不论她想做什么,那位先生都选择放任。”
琴酒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正是他将赛美蓉带出禁闭室。那个女人在出来之后,让他去告诉那位先生,自己接下来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希望组织不要多加干涉。
他将原话带到,本以为那位先生会生气,没想到那位先生只是说了句随她吧便没在关注。
在那之后,赛美蓉彻底消失在组织视线里。出于一贯的警惕心,琴酒私下里有留意她的动向,因此才能第一时间告诉贝尔摩德。
也正是那位先生的态度,让琴酒怀疑赛美蓉和他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实在是过于放纵,如果只是普通的骨干或者情人,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因此他猜测赛美蓉有可能是那位先生的亲人。
怎么听起来,和白兰地的处境有点像啊。黑泽月拧眉思考,同样是被关了很多年,以及莫名其妙的重视和放纵,难道白兰地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那位先生的血亲?
等等,谁家会用那么诡异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亲人啊,况且白兰地这个身份可是有一二代之分的,这亲人还能复制粘贴不成。
黑泽月摇摇头,不过如果若狭留美的身份是真的,结合阿阵刚刚说的信息。
赛美蓉从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