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有时昏拙有时清
几度沉着几度疯
多少欢笑多少泪
喜怒哀乐方人生
……
我回到客栈,把青木赫本被炸死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好,太痛快了”,大家一个个拍手称快。
“这么大的作为是谁干的?”,屠为问。
“肯定是白玉,只有他才有这个机会”,太外爷与我的看法非常一致。
“出这么大的事,竹内晴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查到白玉头上,他的处境岂不是非常危险?”,屠为担心的说。
“大伯既然敢做这事,一定想好了退路,我想他会没事的”,我说。
“但愿如此吧”
转眼到了半夜。
掌柜的那新正打算关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肩上挎着个大包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掌柜的慢着,我要住店”
那新看了看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见她孜身一人,还是这个时候来住店,怕她出去有什么危险,便答应了,于是和蔼地笑了笑,“姑娘,今天正好有一间空房,你跟我来吧”
那新把姑娘领进一间客房,点着蜡烛,“姑娘,你就住在这里吧,有什么事招呼女服务员小周就行”
“不用,掌柜的,斜小子在哪里?我要见他”
那新再次打量了这姑娘一番,“我们这里居住的客人没有叫斜小子的,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掌柜的,你不必起疑心,我是帮助屠为叔叔出城的”
“你是谁?”,那新一愣。
“我是侦缉队队长白玉的儿子,我叫信哲”
“你是男的?”,那新揉揉眼。
“是的,斜小子是俺哥哥,是他让我来的”
“这事没人对我说。对不起信哲,外面不安全,我不得不处处小心”
“这个我理解”
“那就请跟我来吧”
那新把信哲领进密道,大家见到他,都一脸惊讶,个个像看西洋景一样,把目光倾注在他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俊俏的脸蛋上。
“天呐,这是谁家的姑娘?太漂亮了”,身为女儿身的玉静也禁不住一声感叹。
我笑了。
信哲看了看大伙,嫣然一笑,笑得那么楚楚动人,勾人魂魄。
屠为把信哲上下审量了一番,惊诧地问,“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
信哲见屠为蒙着面,知道了他是谁,于是来到他身边,“你是屠叔叔对吗?我是信哲”
“信哲,你是信哲?”,屠为有点懵。
“屠叔叔,是我,我就是信哲”,信哲说着,扯下一头乌黑亮丽的假发。
“哈哈哈哈……”,屠为指着信哲笑得前仰后合,“哎呀,你小子装得也太像了”
天呐,他竟然是个小伙子,大家都不由得噗嗤一乐。
“屠叔叔,你是八路军?”,信哲问。
“是,我是八路军”,屠为供认不讳,“信哲,我在这里待了七八天了,部队还有许多工作需要我去做,我想归队,你能不能想法带我们出城”
“这事我对俺爹说了,经过俺俩商量,还真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什么办法?”,那新问。
“让赵铁生帮忙”
“赵铁生他可是日本人的铁杆汉奸,要他帮忙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太外爷连连摇头。
“赵铁生表面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这老小子非常怕死,我把他引到这里来,只要咱们俘虏了他,刀架在脖子上,还不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能听你的?”,屠为问。
信哲呵呵一笑,“屠叔叔,我现在是他的媳妇,都管俺爹叫爹了,你说他听不听我的?”
“是吗?这老小子艳福不浅啊”,屠为又哈哈大笑起来。
信哲打开包袱,拿出十几套汉奸服和十几把手枪,对屠为说,“屠叔叔,你把这些衣服和枪分发下去,我去了”
“信哲,你可要小心”
“没事,屠叔叔,别忘了我是唱戏出身,逢场作戏是我的长项”,信哲信心满满地说。
那新领着信哲出了密道。
屠为把黑色的汉奸服让大家换上,每人发了一把枪。
“舞枪弄棒可以,这玩意我不会用啊!”,李惠兰说。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拿着装装样子总会吧?”,太外爷说。
“这个倒可以”,李惠兰说完,挂在了身上。
……
汉奸队。
赵铁生整整一天都在东跑西奔,累得出了一身臭汗,他洗完澡刚要上床休息,一个手下进来报告,“报告队长,夫人来了,说有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