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又是咒骂老天不公, 又是咒骂胡婉柔下.贱抢人夫君,白栀听的有些不耐烦了,她轻咳了一声, 门口守着的丫鬟就推门进来了,白栀看了那丫鬟一眼, 丫鬟微微颌首,随即又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丫鬟就端了一碗药进来,苏蔓菁嗅了嗅空气中散发的药味, 是她上次撞见苏悦儿被玉儿丫鬟灌的那种药。
不是很要紧,她就没管。
白栀接过丫鬟手里的碗, 用勺子舀了舀, 声音柔柔地说道:“娘, 来喝药, 喝了药您才能舒服些,来, 我喂您。”白栀舀了一勺药, 轻轻吹了吹,喂给苏悦儿。
苏悦儿一时间有些卡壳了, 她喝下白栀喂来的药,又埋怨道:“胡婉柔那个狐.狸.精, 她让那个狗奴才把滚烫的药往我嘴里灌, 我打了那个狗奴才一巴掌把药摔到了地上, 不然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呜呜呜,女儿,你要给娘报仇啊,她简直太恶毒了。”
白栀顺口道:“知道了, 娘,等我在金府能说的上话后,我就给您报仇。”
“嗯嗯,栀栀,你以后一定要给娘报仇啊。你妹妹现在的人生肯定毁了,以后娘和你妹妹就得靠你了。”
......
苏悦儿喝完药很快就睡着了,白栀见苏悦儿睡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轻轻吐出了苏蔓菁非常熟悉的咒骂:“艹,可真累。”
苏蔓菁:“?”
她没听错吧?
随即又听到白栀小声嘀咕:“哎,演个好女儿可真累啊,一坐就是一整天,怎么就不让我穿到女主身上直接躺赢呢,非让我穿到白渣男和胡婉柔的女儿身上,我还得自己往上爬,我可真辛苦啊。”
丫鬟笑着问道:“小姐,你说什么?”白栀声音小,丫鬟没听见,只看到白栀的嘴一张一合。
“没说什么,我们回屋吧,焕峒肯定等急了。”白栀笑着说道。
府里出了些事,白栀和金焕峒就没回金府,他们会在府里住一晚再走。
“是呢,少爷一直等着小姐吃饭呢。”
白栀出去后,屋里再次安静下来,苏蔓菁拿出针再次给苏悦儿解毒。
原主的悲剧虽说不是苏悦儿造成的,但在那些恶人迫害原主时,冥顽不灵的苏悦儿也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她不太想管不明是非又自私的苏悦儿,但苏悦儿是善良的原主心里一直惦记的人,甚至原主在昏睡前都还想着怎么把人接出府过日子,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能不管。
给苏悦儿扎完针后,苏蔓菁又去了白善德的院子,此时白善德院子里灯火通明,白栀口中去找原主的白岩朗正在院子里大发雷霆。
苏蔓菁凑近了听,只听白岩朗一口一个庸医的骂着,白善德院子里堆满了来瞧病的大夫,胡婉柔也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下人送大夫出去后,胡婉柔扑到白岩朗怀里,哭着道:“岩朗,你可要救救善德啊,我们就善德一个儿子,他要是,要是......以后可怎么办啊?”
胡婉柔嫁给白岩朗后就一直未有孕,她怕自己生不出来了,也怕白善德废了,白岩朗会找其他女人生儿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善德啊。”白朗安慰道,随即又吩咐仆人:“你们去把那个丫鬟带上来。”
不一会儿被打的半死的林月儿就被人拖了上来,昏迷的林月儿被一桶凉水泼醒,她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白岩朗和胡婉柔正死死瞪着自己,她吓得瑟瑟发抖,连忙求饶道:“老爷夫人饶命啊,少爷那,那样真不是奴婢害的,奴婢,奴婢,奴婢只是,只是给少爷暖了床,给少爷暖床的不止奴婢一个人,还有其他丫鬟。老爷夫人,你们也可以审审碧云、小青、小紫还有玉萝,我记得少爷那日想让玉萝给暖床,玉萝不愿意,事后我还听其他人说玉萝说过一定会找少爷报仇的话。”
她怎么会知道和白善德一夜云雨后,他那玩意儿就.硬.不起来了,要是早知道会那样,她昨晚上一定不缠着白善德,白善德要干那事的时候,她肯定把人推给其他丫鬟。
白岩朗面色难看,他一天忙着生意就没顾得上操心后院的事,他怎么不知道他儿子何时竟变的那么荒唐了,小小年纪就......上次他去悦瑜院的荒唐事,他还真以为他是被那个臭丫头给引.诱了,可今天那些个丫鬟的证词不都在说他儿子才是急色的人吗?
重.欲没什么不好,他也重.欲,但他儿子今年才十三岁啊,他不满地看向胡婉柔,她怎么教的人?
看到白岩朗那质问的眼神,胡婉柔心里慌了一瞬,她是知道也管过,但儿子不听,她能怎么办呢?
她就想着儿子是男的,那些个小姑娘也都干净着,儿子睡了就睡了,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却不曾想到儿子会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