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真的很开心,虽然三个人她最小,但是她们最听她的话,就她最有主见。
其实心理年龄她最大,管管她们是应该的。
“花花过几日就要及笄回家了吧,真羡慕,我还要熬两年呢?”
“我也有一年呢,桑榆,花花一走,就只剩我俩相依为命了。”
“羡慕什么?我还羡慕你们呢?还能躲两年,我娘老想着给我说亲了,可烦死我了。”
霜霜听到这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其实她也快了。
“烦什么?缘分来了就迎刃而解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不管明天的事了好吧!”
“嗯。”
叶凉臣同样也一如往常那样来到太衡书院门口接叶桑榆放学。
远远的,就看到马车上那人挑了一半的车帘向她望过来,叶桑榆小跑的钻进马车。
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车帘一打开,冷风就灌了进来。
“坐过来。”
叶凉臣从旁边拿起一件带着绒毛的厚披风系在她身上,还有一个精致的暖炉放到她手里。
“暖一暖。”
“谢谢哥哥,最近天气也冷了,你也要多穿一些。”
“嗯。”
“课业可赶得上?”叶凉臣坐在旁边自己拿着卷宗看着,又忍不住和阿榆闲聊几句。
“还行,先生们也很好的,我自己慢慢补,不懂问她们就好了,哥哥不必担心。”
“那就好。”
“阿榆,过几日我有一天假,可想好要去哪里玩了?”
这些日子确实比较忙,放假正好抽一天时间好好陪陪她。
“唔,我想想。”
一时半会儿也没想着去什么地方玩,而且就一天时间也不能去远一点的地方,干脆在越安城逛逛算了。
“不如这样,到时候我和哥哥就好好逛一逛咱们京都一些有名的地方可好?比如吃一些小吃啊,看看夜景啊,正好也让哥哥好好熟悉一下越安城,这样就很惬意了。”
叶凉臣点了点头。
“好。”
送了叶桑榆回去之后,叶凉臣又去了周家。
周仪的父亲周岩躺在床上,经过多日的治疗,后面他又连续过来针灸刺激大脑,现在看他眼神比过去真的清澈了许多。
“小叶大人,我父亲今早能叫出我的名字了。”
叶凉臣去的时候,周仪很是激动的告诉他这个消息,虽然话还是说不清楚,但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那就好。”
“等他身体好了,您就可以问一下当年那些事了。”
“不着急,有些事情可能牵连甚广,若要沉冤得雪,不能急在一时,你心里做好准备。”
“嗯,我都听叶大人的,等了这么多年,仅凭我一人原本亦是难如登天,有叶大人相助,在下已经知足了。”
“我有一事想问你,当年你父亲那些同僚你可知道如何联系他们?”
周仪听到这个,心里有些犹豫,其实父亲不愿意联系他们也是怕暴露他们,他们也算是在逃钦犯,若是联系他们很可能会被一网打尽的。
他看了叶凉臣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是叶凉臣仿佛知道他顾忌什么一样,坦然道。
“当年正是因为他们的离开,才导致不辩而定罪,若想大白于天下,他们必然要将知道的一切说出来,还有叶将军的下落。”
“小叶大人,若是这般,那岂不是我父亲错了,是父亲劝说他们离开的,不然也无法定罪。”
“也不一定,若是有人要陷害,恐怕也不会留着他们,斩草除根,让他们畏罪自尽都有可能,当年离开,虽污名在身,但也好过丢了性命,只要人活着,日后总有昭雪的一天。”
周仪沉默了许久,他们一家不就是如此吗?
既然将这一事托付给了叶大人,更应当全力以赴相助才是。
叶凉臣看他犹豫,便又说道。
“你放心,我与他们无冤无仇,又何必谋害他们,你先自己联系他们,相不相信我,在于你们。”
周仪点了点头,“好,那我便试试,若是有人回应,我再与他们商榷。”
“嗯。”
叶凉臣其实已经查到一些事情,当年叶行舟身边唯一留下的的郭副将郭准,自叶将军一事之后,便被明贬暗升举家西迁,现镇守西靖关多年未曾回京,更极少与旁人联系,但是他也派了青吾过去调查了一番。
当年那份叛变名单里唯独没有他,巧的是他当时被调到了一支后备军里主事,也因此是他带人过去支援。
连皇帝都不信叶行舟身边的人会叛变,更何况还牵扯到他本人,但就是拿出了那样的一份证据。
他正好从大理寺查到了当年的案卷记录,是那个后备军参将连夜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