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宁珂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将江景渊的胳膊挽得更紧了。
“现在已经是快三月了,算一算时间孩子应该是在深秋的时候出生,那时候正好不冷不热,这小东西真会选时间啊!”
自从得知怀孕了之后,他们夫妻二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预想这孩子生下来之后将会发生什么,这大概是全天下所有的预备父母都会做的事情吧。
“是啊,到时候你坐月子也不受罪,这孩子知道心疼人。”江景渊也顺着宁珂的话说。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心疼人啊?”
宁珂故意斜着眼看了下江景渊,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
“如果真要这么说的话,那也确实是我的功劳,如果不是我挑了个好时间播下种子又怎么可能会在合适的季节长出果实呢?”
“夸你一句你还喘上了!江景渊你说这话害不害臊呀!”宁珂被他的话说的满脸通红。
这人可真是怎么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呢?这样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种子和果实这两个词啊!真的不能怪她想得太多,全都怪江景渊这个男人说话太有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