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书握住文殊兰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令人怜惜的脸颊,尽管毒素让她皮肤泛白没有血色,但轮廓分明,皮肤吹弹可破的样子,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要是她没有中毒,他肯定把持不住。景彦书连连甩头让自己清醒点,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青老的电话:“青老,青葙到了吗?”
“丫头还得半个小时啊,可这多一分钟都有风险啊。”青老也有些着急。
文殊兰中毒的事情不平常,更加不能走路丝毫消息,所以也不能让家中的女仆喂药。
“30分钟……30分钟……”景彦书喃喃自语,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盯着文殊兰的眼神也变得火热,似乎在做什么决定,于是他放下手机,看着文殊兰苍白的脸颊,轻轻地捏住文殊兰的双颊,将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端起桌上的碗,饮了一大口水,捏住文殊兰的水,对着她的嘴,慢慢俯身,文殊兰绝美的脸颊离他越来越近,他心里的小鹿也开始乱蹦,他压抑着心里某种生理冲动,唇瓣贴到文殊兰的唇瓣,温柔地抵开她的牙齿,将水慢慢输入文殊兰的嘴里,文殊兰下意识开始吞咽,可药丸还未吞下,于是他又往文殊兰嘴里输入一些水,文殊兰才将嘴里的药丸吞了进去,可这软糯的香甜让他不舍离开,直到……
“彦书,青葙到了。”青老一踏入门被眼前的景象羞红了老脸,话还没说完,赶紧转身捂住了背后青葙的眼睛,把她拉走了。
景彦书的脸颊滚烫,松开了文殊兰的嘴,可他的舌头碰到文殊兰口中的柔软的时候,那柔软的感觉,他好怀念,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就快窒息。像个大男孩一样,羞赧地笑了。
吞了药之后的文殊兰,身体逐渐恢复了血色。景彦书傻呆呆地看着文殊兰,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消减过。
“打了记号,你就是我的了,得对我负责。”景彦书趴在文殊兰枕边轻轻呢喃。
“颜殊,我喜欢你。”
景彦书听见的是:彦书,我喜欢你。
“嘿嘿……喜欢我……”景彦书看着好转的文殊兰傻乐呵,“喜欢我就得告诉我,喜欢我,要对我负责,我们已经做了记号了,你可不能……”辜负我。
景彦书心里甜甜的,伸手轻轻点了下文殊兰的鼻尖。
“彦书啊,殊兰怎么样了。”青老站侧身在门框外,生怕撞见不该看的场面。
“青老,已经……已经吃过药了。”景彦书回想起给文殊兰喂药,不禁咽了口口水。
“啊,那我给殊兰把把脉,诶嘿嘿。”青老挂着姨母笑走到文殊兰床边,看见她脸上的血色,笑得更开颜了些。
“青老,怎么样?”景彦书问。
“嗯,毒素褪得差不多了。”腕部的睡莲也恢复如常,青老长叹一声,“顾家这药,果然名不虚传。”
“可殊兰为何还不清醒?”景彦书追问。
“这毒凶猛,要清醒怕是还要点时候,还有……”青老的眉头升起一朵疑云。
“还有什么?”景彦书挺直了腰板。
“清醒之后,有什么并发症,还不清楚。”
“并发症?”
“是。这毒融合了情花毒和五毒,还有一种秘制的的毒素,到现在也没人弄清楚过,这秘制的毒是什么,所以顾家的解药能不能完全去毒,都没办法确认呐。”
听完青老的话,景彦书的心又提了起了。
“那我今夜就守在她身边。”景彦书盯着文殊兰,眼底的担忧淹没了他。
客厅里,昏睡许久的胥山也清醒了,他按了按眉心,安稳之后就走进了文殊兰的房间。
“青老,景公子,小姐怎么样了?”
“解了毒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休息,这里留给彦书吧。”这娃子……青老看了眼胥山,胥山身上满溢的疲惫让他有些心疼。
“好。”胥山的眼神在文殊兰身上停留了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