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面目表情,内心翻江倒海,已将自己抓得血肉模糊,有种在岛国拍片,拍完还要研究怎么精进的错觉。
这群没底线的人……
“我有点头昏,可能需要睡会。”文殊兰捏着额头挤出难受的表情。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不舒服的……青葙,你留下来,陪着殊兰,但凡她又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即叫我。”青老叮嘱完就拉着景彦书出去了。
景彦书忧心忡忡地看着文殊兰,也怕打扰她修养,依依不舍地跟着青老出了房间。
“小姐,你头昏吗?还有什么感觉?”青葙顺势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趴在在文殊兰枕边,担忧地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又来了……文殊兰翻了个到天花板的白眼,这个“感觉”的话题就不能不要再提吗?难道我还真得描述一下是个什么过程吗?文殊兰柳眉忽皱,光顾着无语尴尬,她似乎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可是,怎么连昨天,昨天的昨天,也想不起来了。
“小姐,你怎么了?”青葙被文殊兰异样的表情吓了一跳,以为她没解完毒,大叫一声跑出了放开,马不停蹄地赶去找青老。
文殊兰也无暇理会青葙,只是眉间眼底的疑惑多了几分恐惧,她连忙掀开被褥,光着脚,慌慌张张地跑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阳台不对,窗纱不对,床不对,衣柜不对,地板不对,沙发不对,什么都不对!转的满头大汗的文殊兰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有一些像是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旋转,有一张脸不停地在微笑,转得她头昏变成头痛,头痛得越来越剧烈,在青老没来之前,直接到了下去,栽在了地板上。
“殊兰。”
青老和景彦书异口同声地大喊。
“小姐!”青葙扒开前面两个高大的男人,跪在文殊兰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呼唤她的名字,可怎么也不见文殊兰醒来,她只是皱眉,额间又开始布满了细微的汗珠,挂在皮肤的绒毛上。
“快,将她抱到床上。”青老脸上的深沉让人害怕。
“我来。”景彦书将文殊兰一把抱起,她身上冰凉,没有一丝反应,这让他心里又开始打起鼓来。
“怎么会这样。”青老叹了口气,又甩着头。
“到底怎么样,死老头子,卖什么关子啊!”青葙急得直跺脚,恨不得往青老脸上来一巴掌。
“殊兰现在的样子,和服解药之前一模一样。”青老看着青葙,一边又思虑着。
“我们要怎么办?”景彦书求救的眼神投射在青老身上。
青老只是无奈地甩甩头。
“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殊兰有万分之一的危险,我都不能让她再发生了”景彦书自言自语,“我去找顾辰安,药是他的,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我也去。”胥山刚好踏进文殊兰的卧室,对上景彦书的目光,两人点点头,相互示意。
“快去快回,眼下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青老也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顾辰安。
而入离开之后,文殊兰的情况越来越差,嘴唇开始慢慢干裂,无论青葙怎么用沾了水的棉签去湿润都无济于事,急得青葙呜呜咽咽开始哭了起来。
“丫头,别急,吉人自有天相。”青老安慰着青葙,也安抚着自己,挂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死老头,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了,你平时那些伎俩都哪儿去了?”青葙一边擦眼珠子一边埋怨。
青老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文殊兰接下来的人生路,坎坷还多了去了。
“呜呜呜……小姐……你醒醒啊,别吓我……”青葙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像窒息一样难受。
“行啦,丫头,哭哭啼啼滴吵到殊兰,去打电话给老爹,看看能不能联系上,问问他什么时候回。”青老被青葙叽叽喳喳的声音闹得心焦,想办法支开了她,正好自己也静下心来思考思考对策。
“好,呜呜……”两行泪珠子挂在青葙脸上,一边哭一边往外走。
另一边,顾辰安被带走之后就没了音讯,顾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叮……”
景彦书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别说话,只说一遍,认真听,顾辰安在……记住,你一个人来。”
电话那头的人用压低了声音,景彦书瞬间静了下来,努力靠近手机听筒,勉强听见他说些什么,说完那人就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再打过去就关机了。
“有人接吗?”胥山问。
“没有,已经关机了,”景彦书看着胥山,虽然感觉突兀,但有顾辰安的消息,无论如何都要一试,“他说让我一个人去,不能走漏消息,否则后果自负。”
“一个人?”胥山反问,“不行,来者不善,我们一起去,保险一点。”
“不行,要是顾辰安出什么事,殊兰怎么办。”景彦书像是安排又像是恳求,拍了拍胥山的肩膀。
“好,万事小心。”
按照神秘来电的提示,景彦书开车沿着弯弯绕绕,被植被覆盖的隐秘小路来到南山的一处小路之后,就下车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隐秘的防空洞。刚靠近,一股寒意袭来,他拉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