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在道上混的人物,他还在年轻的时候,曾参加过一次聚众斗殴。 在哪场聚众斗殴中,他凭着一把菜刀砍倒了九个手执斧头的人。 他也就是在那次聚众斗殴中,当场被公安抓获,最后被判入狱。 虽然在那次聚众斗殴中没有闹出人命,但性质恶劣,事后就被判坐了二十年的牢。 在杨海出狱后,他的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了。 出狱后,杨海或许是亲身体验到坐牢的痛苦了。从此他为人低调,做事也不张狂,在行为上也收敛了许多。尽管如此,但由于在那次聚众斗殴中,他魁梧的身上也留下了许多被斧头砍过的痕迹,尤其是脸上被砍的那两道伤痕,更给他长着大疙瘩的脸增加了几分恐怖,让人感到此人十分的狰狞和凶残。 尽管现在的杨海,凶煞之气有所收敛,但内心变得更加的阴险,城府反而变得更深,做起坏事来隐蔽性更强,很难被人察觉。 有人说这是随着杨海年龄和经历的增长而发生的变化,但有的人却是他变本加厉的恶的体现。 但不管别人如何议论,杨海在出狱两年后,南火集团的股东王辉从美国回国,由于他家跟王辉有着亲戚关系,在王辉的担保下,他就加入了南炎集团。 他加入南炎集团后,借着帮助南炎集团管理乌蒙KTV的有利条件,结识了很多人,于是他就背着王辉做一些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比如放高利贷,成立要债公司帮人要债等。 袁心怡的爸爸也是有一次去乌蒙KTV玩,通过别人的介绍认识了杨海,后来黄土集团的资金出现了问题,他就向杨海借了一些钱,却不料后来被杨海逼得自己跳楼摔成了植物人不说,还把袁心怡也牵连了进去。 现在这四个人明目张胆地说袁心怡家的事跟杨海有关系,也是想吓唬张其金,让他别多管闲事。 可惜,张其金在没有得到量子血灵珠,烛龙没有入体之前,他也算是个乖孩子,社会上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知道杨海也是最近才通过陈兵了解的,所以这个领头的人说起杨海,他根本就没有一个清晰的印象。 在哪个人说完后,他反而说道:“我才不管什么鸫哥和杨海,我只是想问你,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领头的说:“我们当然是带他去见杨海啦!” “凭什么?” “因为她家里欠了杨海的钱,已经好几年拖着没还了。现在债主的姑娘也长大了,而且还越长越好看,杨海想让她去,至于让她去干什么,我想不用我说得太直白,你也应该想到了吧!”领头的人说道。 眼前这四个社会青年,此刻把杨海抬出来,也是想吓唬张其金,让他别多管闲事。言外之意就是有的闲事是他管不了的,他要对自己掂量掂量,是不是有资格来管,管了之后是否有能力来承担。 可是,张其金对杨海这个人根本不认识,这些人对他提起杨海时,他却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 这也许就是无知者无畏吧! “我只问一句,你们要带她去哪里?去干什么?”张其金问道。 那四个社会青年暧昧地笑道:“她家里欠了东晔集团杨海的钱,一直拖着不还,当然是带他去东晔集团见杨海了。” 所谓的东晔集团,其实就是杨海背着王辉私自开设的一家高利贷公司。 这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直接带袁心怡去见杨海,至于见到杨海之后会是什么后果,那就不好说了。 “不就是欠了杨海的钱吗?你说,多少钱?我替她还,还不行吗?”张其金热血一上脑,想也没想,就这样回了一句。 “呵呵,你替她还,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还得起吗?”四个社会青年一脸鄙视地看着张其金异口同声地说。 张其金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还不起的,因为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学生,除了身上的九十多万外,他可是没有其他积蓄了。但话已经说出了口,又怎么好反悔。 他看向袁心怡,就问道:“你们家欠他们多少钱?” 袁心怡咬了咬红色的嘴唇,忿忿地说道:“我们家根本就没欠他们钱。” “没欠?” “喂,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要知道,有时候说错话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像你家欠杨海钱的事,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当年你老爸借了那么多钱,乃是白纸黑字,抵赖不得,你还想赖账?”四个社会青年嚷嚷起来。 袁心怡反驳道:“我爸爸借的钱,我们家把房子都抵押给杨海,早就还了。” 四个社会青年冷笑道:“还?你们还的只是第一笔借款的利息而已,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