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有点问题,这些人估计也只是想出去而已。
我也没再多说,田文拿出了那块黑玉放在我上,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大哥,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去找到我哥,将我的事情告诉我哥,否则我们田家就完了!”
我还记得田文和我说的那些话,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既然当时答应了他,我现在也不可能说话不算数。
于是接下了这块黑玉,重重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找到你哥,把你交代的事给他说清楚的。”
“拜托了!”说着,田文竟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赶紧扶他起来,说道:“你别这样,如果能出去,咱们还是兄弟,你以后真别叫我大哥,我承受不起。”
田文眼眶泛泪,重重点头道:“好,兄弟!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会来找你,保重!”
“保重!兄弟们,保重!”
对众人道别后我才转身离开了狱室,尽管我才来这里两天,可是却对这里有了一种特别的情感,说不
清也道不明。
去狱管那里领取了我的手机和钱包等等一些劳什子后,我离开了这所关押着全东安省重刑犯的监狱,仿佛只是一念之间,明明只有两天时间,可是却像是过了很长时间。
记得来时下着大暴雨,可离开时却是艳阳高照,也不是是吉兆还是凶兆!
监狱是在市郊区,这里距离城区还很远,没有人来接我。
我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出去,可是手机也没电了。
这时,一辆警车从监狱里缓缓开了出来,在我身边停下,车窗放下后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