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也一并亲手交给我母亲。”
···
华安院书房。
“毁身子的药!谁做的!”谢行修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撂在了桌案上,整个人煞气肆意。
赵申垂着脑袋道“下药是主子在西北大营时发生的事儿,时间过去的有些长,痕迹都被打扫的差不多了,清安队一时没有结果。”
“继续查,必须查出来。”
“···是。”赵申眸中晃过犹豫,过了片刻才应了下来。
“说。”
“华主子当时留了些白果粥的残渣,就收在青雁那儿,赵书、青书借机取了点出来,交给了赵泽,赵泽说是淬红颜。”
“淬红颜?”谢行修眉头一蹙。
“是的,是越贵妃一案中的淬红颜,赵青岩已死,赵家仅留下一个女孩儿,也就是赵青岩的嫡女、王妃身边的庆妈妈。”
谢行修敲了敲桌案上的青花茶杯,沉声道“只要有证据,无论是谁,抓。”
“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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