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和箐巧看了四爷一眼,也跟着退了下去。
“妾不瞒爷,我阿玛额娘分家,因为我的关系占很大一部分原因,其中也有不想给爷带来麻烦的原因在。
爷不用否认,我话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要牵扯到爷身上以求个什么的意思,但是,我阿玛额娘的心思,甚至为了我,为了爷做的事儿,我想着总该让爷知道才是。
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我二伯一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得清楚,我阿玛额娘看得比我清楚,如果不分家,那么,迟早会是个大麻烦。
五年前,我二伯外派回京的时候,手头一下子非常宽松,单说我那位堂姐,光白玉柄青金饼的扇子就一大紫檀箱子,织光锦的衣服一大黄花梨落地柜子,紫貂皮三十多件,打赏奴才七八两银子的给,过年过节更是直接撒金花生。
我们这一枝虽然家里也有底蕴在,但到底没有那样厚的金银之物有本事能把一八岁孩子养成如此大手大脚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