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这人就是直肠子,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习惯了,全然忘了如今的情形。
玉奴也被秦淮的耿直吓了一跳,险些就要来捂住她的嘴了,赶紧看了看周围,无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表小姐您可小点声,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可是得罪人的事,您现在既是颜家的人,也代表着白家,万不可随心所欲啊。”
秦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在云州不比浔阳,如今说话做事都要处处小心如履薄冰,这样的罪她还真是没受过,只觉得浑身不舒坦。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打扮得十分艳丽的女人,这个女子身穿玫红色的长裙,腰间和裙摆处都用上好的云蚕丝勾勒底纹,裙摆上一片还是云锦薄纱,这般绣工应该是姑苏的绣娘才会的针法。
秦淮为何会这般熟悉她的穿着呢,只是因为这云纱附青萝的穿法是她先尝试的,之后才在浔阳城里形成了一股模仿之风,竟没想到这都已经流传到云州了。
“哟,诸位妹妹竟然这么早就来了,不会怪姐姐来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