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泽更适合。
他苍白的面容浮出两抹嫣红的色泽,如同与她讲秘密一般,轻轻道:“我令他周身四十六块骨头一并错位了,每当他一步,错骨的位置就会因为位置的扭折,迎来磨骨之痛,他想要恢复如常,只能将这些骨头再一根根地重新接回去,而这个过程中不哑于断骨之痛周而复始。”
郑曲尺听得又麻又惊,太狠了,但同时,怎么也特别痛快呢!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家黑,跟这些变态病娇的人接触近了,她现在的道德水平也没有原来那么高了。
她佩服地看着他,嘴角咧起来,默默地喊了一声——666。
早就说过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她嘴角的笑容一顿,眼中飞快地闪过些许情绪,但转瞬即逝了。
“元星洲,你究竟对沈将军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闯下何等大祸?”薄姬转过身来怒不可遏道。
元星洲面对众目怒视,从容应对:“大祸?你是说,得罪了沈堂中,他们宏胜国可能会兵犯邺国?那你们不必担心了,本殿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不是可能,而是绝对,还就在这一次六国试兵之后。”
薄姬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没有惊讶更没有恐怕,仿佛她暗地里做了些什么事情。
这时郑曲尺又替他补了一句:“你们凭什么说沈堂中的事是世子殿下做的?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
自然是没有的。
方才两个打斗,点到为止,既没有哪被打中,更没有吐血伤筋动骨,接理来说,沈堂中不该这样,可事实却是,沈堂中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比武过后,人便四肢失调,还摔倒在地。
她瞥向郑曲尺与元星洲两人,红唇如血染,字字带着锋利之刃:“那此事便暂且不论,但倘若世子与宇文夫人既已都答应了六国试兵,那么三日之后,春蒐猎场,本宫便与满朝文武,恭候两位最终旗开得胜了。”
你们两个就且现在狂吧,笑吧,等到了六国试兵时,本宫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吾儿有此雄心壮志,那为父定然是会支持你的。”
突然一声暗哑嘶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同时伴随着“咿呀咿呀”的沉压木头声响,只见十几个壮汉共抬了一台特别定制的大竹轿,这轿子四面用一层黑纱覆盖,半透明的纱布之上,躺着如同肉泥一般滩着的邺王。
竟是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