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弄得个不愉快的结果,再加上彼此的敌对背景,最终关系也是一言难尽。
公输即若安静地听她说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此时只觉胸口是如此难受,像那无止无休海潮即将要将他淹没,让他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
他倏然沉下脸,嘴角缓缓抹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眼底冰冷刺骨:“好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与我齐肩而行,不如就趁着眼下这个机会,让我看看你究竟到够将邺军改造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话皆,他转过身,对锯子冷声道:“我们走!”
“哦,是。”
锯子瞪大眼睛怒视了郑曲尺一眼,然后便带着公输即若愤然跃下崖坡,临走时,公输即若似又想到什么,朝上来了一句:“你着这一身可笑的甲胄,千万莫站在战场上,否则便只能是别人眼中的活靶子。”
临走了,却来了这么一句,简直就是气不过,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出气,管它正不正当,得不得体,总之能叫别人感同身受一般难受,便算如愿了。
人走后,留下一脸懵的郑曲尺:“他怎么走了?还有,他走就走,干嘛还骂人?我这一身,哪可笑了?”
甘鑫本不想听师父与公输大家的爱恨情仇,奈何他武功太高,耳力太好,那些个细碎恼人的声音总是自己朝他耳朵里飘。
正因为听完了全部对话,此时甘鑫完全明白公输大家的崩坏黑化的心态。
“师父,听你这三句中夹杂两句叫人心梗的话,他若不走,等着被你死气?还有,他临走那话的确不好听,但你也体谅一下他吧,他能忍着不动手,已经算是脾气好了。”
难得听甘鑫一口气讲这么大一段话,可全是为公输即若辩解的,这不是胳膊肘朝外拐,怎么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