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府里的女眷都在灵堂里哭着呢。”
她这才想起来杨家二爷还没入土为安。
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加之这吊嗓子式的哭哭啼啼也难听的厉害,她干脆对易青说:“收拾东西,回家。”
易青应了声好,连忙去通知门外的易白,让易白去通知马车去外头候着。
等宁黛简单的梳洗过后,两人离开客院。
还没走出客院,恰好与沈宴河遇了个正着。
沈宴河仍是一身笔挺的军装,左手手臂上缠着黑纱,看来是要去灵堂。
正好遇上后,沈宴河先开口:“要回去了?”
宁黛闻言点了个头说:“是啊。”
沈宴河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径自穿过宁黛身旁,往灵堂的方向走去。
看他走的一副潇洒模样,倒惹得宁黛挠头:“这人有病?就问我是不是回去?”这算什么套路?
易青听宁黛自言自语,但不知该怎么回,只好默不作声。
宁黛看了两眼沈宴河的背影,摇了个头,懒得再想,招呼易青趁早走人。
此时的杨府内外一片缟素,纵是大白天,看着也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宁黛走出杨府时,宁府的马车已经在外头等候,易白就守在马车边,宁黛过来后,立马摆上小板凳,等宁黛坐入马车,几人再一上车,马车当即直奔雁镇而去。
上了马车没多久,宁黛就被颠瞌睡了,易青易白一晚上没睡,这会儿也有点困。
主仆三人干脆在马车上打起瞌睡。
等一觉睡饱,恰好也回到了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