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宁黛和沈宴河之间谁有问题后,宁夫人感慨起来,又将之前沈宴河说的等宁黛爹和爷爷回来后就上门安排的事说了出来。
宁黛听后,顿时万分感谢那两位始终野在外头不着家的大爷。
宁夫人却另一番心思,怪罪的说:“出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回来!这爷俩也真是的,真不知道青城山有什么神仙,令他们那么乐不思蜀!”
宁黛顺着她的话说:“可能是有白娘子吧。”
宁夫人没听清楚,反问:“什么娘子?”
“没什么。”
宁夫人怀疑的看了眼宁黛,又抱怨了两句也不知道捎信回家的话后,话题又回到了沈宴河那头。
这会不说沈宴河如何,就说之前见了沈宴河手下的兵,还有那几个兵同她说的话。
之前宁夫人听不懂士兵的话,什么回去不回去的,但这会前后一想,可算是懂了。
自家女儿真是作孽哦,这是直接从郓城跑回家了,也没跟人好好交代一声吧。
宁黛则连忙问宁夫人:“就只说了这些?没说别的了?”
“别的?什么事?”
“比如小马车什么的......”
宁夫人一脸莫名。
宁黛见状,不再细说。
宁夫人不傻,看的明白这是宁黛故意不同她说呢。
不过宁夫人也没这心去追问,而是另有重点要问:“女儿,你这样子,沈宴河那里能过的去?他好歹也是大帅,不如你去青城山找你爹吧。”
找爹是假,想让宁黛出去躲躲是真。
宁夫人担忧沈宴河不肯罢休,回头要找宁黛算账,不如还是躲出去吧。
剩余的事情就由她来应对,大不了她给人家好好赔不是,要是沈宴河那边一定不肯罢休,大不了就用她这把老骨头抵了。
要说之前的危机意识还没多少,但话到这里,宁夫人已经满满的危机感了。心里想的全是要保女儿。
对于她的担忧,宁黛却没有太多担心,更直接的是有恃无恐。
宁黛相信沈宴河不会是这种强抢民女的人,要他真是这种人,大帅府里早就全是女人了。
于是宁黛反过来安抚宁夫人。
重新归家的第一夜,就在宁黛安抚宁夫人中度过。
......
郓城那边,沈宴河很快接到了雁镇来的汇报。
士兵将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上去,半点细节都没错漏。
沈宴河听完后,心里一方面仍在好奇宁黛回娘家的突然,另一方面也清楚,怕是他不亲自去问问清楚,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了。
他很快就做了决定,要亲自走一趟雁镇。
但有时候偏偏就是事与愿违,就在他要出发去雁镇之前,军部接到了紧急军情,西北一地似有来犯之意,一部分先行军已经驻在了边界。
沈宴河不得不暂时压下雁镇之行,留在郓城先确定西北一地的情况。
但得到的回报情况并不好。
西北那边自然比不上江南这片的富庶安逸,眼看着入秋了,深沉的冬天就要来临,冬天一直是西北军最头疼的时候,皆因物资不丰。是以这回,西北军想趁冬季来临前,往江南进发试探试探,看看沈宴河治下的江南是否真的牢不可破。
不过没想军情这么快就被沈宴河那边知晓了。
但军队已经派出,西北军的大帅无论也不打算就这么撤退,于是乎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眼看着对方随时要开战的样子,沈宴河只得亲自带了部队往西北一地挺进,与西北军呈对峙之态。
只看对方到底是想打,还是趁早就退。
于是乎这么一对峙,等到西北一地敌军终于决定撤兵,足足就消耗了两个月之久。
对峙之处,还是秋老虎盛行的时节,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生出了北风,路旁树上的叶子也跟着飘然而落,成了萧条之态。
沈宴河望着不甚明朗的天气,长吐一口气,在搬兵回郓城时,他指挥大部队回郓城驻扎部,自己则带着一队亲信往雁镇的方向去。
时隔两月,他这心情一如两月之前,半点都没有纾解过。
要是放在容易钻牛角尖的人身上,怕不是疯魔了,就是纠结成秃子了。好在沈宴河还有别的事忙着,所以既没有疯魔,也没有变成秃子。
但心累还是有点的。
除此外,他也很想知道,两月不见,宁黛怎么样了。
要说宁黛这两月的生活,那叫一个如鱼得水,欢畅的不得了。
抓鬼业务也不再开展了,整天就窝在雁镇这一亩三分地里,逛逛街钓钓鱼,纯自然的老年人退休生活。
爱国见她这么甘于安乐,偶尔还会啧啧称奇,问她是不是转性了,不然怎么不作妖了。
宁黛对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