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以后可就不能喝酒吃肉,你受得了?”
“受不了也要受,我意已决,谁也劝不了我。”
“房主,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你这么做,可曾问过院长吗?”
“没有。”
“那你不怕…”
“怕什么?我现在连死都不怕。大不了被院长一掌打死,反正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王默听他这么说,只得叹道:“房主,既然你已想过这种后果,我就不再说了。我支持你。”
看到王默这么快就“认输”,李大年心中不觉有点想骂人,说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老师,你居然不劝我,反倒希望我快点做和尚,你还有没有良心?”
王默想笑,但没笑出来。
他正色说道:“这不是房主你的意思吗?我只是遵照房主的意思知难而退,我有错么?”
李大年瞪了瞪眼,拿他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有个声音从寺外传了进来,声音洪亮:“原来这就是雷峰寺,害我找了半天。”
王默听到是卞太雄的声音,先是一愣,接着便微微一惊。
他知道卞太雄要找雷峰寺,但为什么要找雷峰寺,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卞太雄找雷峰寺是为了“寻仇”,妙崧主持岂不是很危险?
据他目测,卞太雄的武功,至少也是“具相”中段,妙崧主持武功再好,恐怕也不是卞太雄的对手。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来自何方?”妙崧主持的声音问道。
“辽东。”
“莫非施主就是范施主所说的那位高徒?”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看来你就是雷峰寺的主持妙崧吧?”
“正是贫僧。”
“哈哈。”卞太雄大笑一声,说道,“妙崧,家师三年前已经过世,他与你的比武,就由我来代替。我看你年纪不小啦,这样吧,只要你把东西还给
我,我就不和你比武。如何?”
李大年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声说道:“阁下的好大的口气!”举步走了出去。
王默怕他和卞太雄打起来,急忙跟了出去。
两人到了雷峰寺外,只见两人相距两丈而立,最远之人就是卞太雄,最近之人则是妙崧主持。
卞太雄见了王默,神色不觉一愣,然而他没有跟王默打招呼,显见他江湖经验丰富。
“你是何人?”
“李大年。”
“没听说过。你是妙崧的徒弟?”
“不是。”
“那你不要多管闲事。”
李大年待要开口,妙崧主持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可以把东西交给施主,但施主先得接下贫僧一掌。”
卞太雄笑道:“别说一掌,一百掌都不是问
题。”
“好,施主请接掌。”
妙崧主持说完,举起右手,掌心朝着卞太雄隔空一吐,一股无形掌劲发出,直取两丈外的卞太雄。
卞太雄刚要还手。
忽然,他神色大变,虽未运足功力,但也用了九成之力,以一招“排山倒海”隔空出击。
砰!
刹那间,音如闷雷,势若海啸。
只见妙崧主持与卞太雄之间,竟是形成一股风柱,先是朝妙崧卷去,然后又朝卞太雄倒卷,最后则是停在了中心。
王默和李大年见了,不由骇然。
李大年更是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与妙崧大师对峙!难道他是个绝顶高手?!”
随后,他见卞太雄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甚
至有可能比自己还要小几岁,却有这等修为,远胜自己。
突然之间,他后悔不已。
自从与“陶子”分手以后,这么多年来,他的段位始终没有突破到“具相”初段,最大原因就是他心中一直思念着“陶子”。
宋康当年没有骂错。
他确实辜负了宋康对他的期望。
如果不是他心中有“魔”,不想除掉,以他的资质和勤奋,即便是比不了卞太雄,但在四十岁到来之前,至少可以踏入“具相”中段。
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这些年来,他的好时光全都浪费了。
有此顿悟以后,不知何故,李大年忽觉修为有所提升。
他默运内气之下,发现自己的武道修为竟是突破了“通明”高段大圆满,进入“具相”初段。
霎时间,他惊喜不已。
王默就站在李大年的边上,察觉他有古怪,正要问问。
忽听“咣”的一声巨响,由净慈寺方向传来一道钟声,震耳发聩,动人心弦。
“阿弥陀佛,这是令师当年想要的东西,贫僧现在把它交给你,望你好好珍藏,莫要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