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他身上贴,点了点头,“我服了药,难受……”
赵诩捏住他下巴,直视那双蓝眸,“为什么不行?”
轩辕晦眼神涣散,语气轻且坚定,“除了你,谁都不行。”
赵诩缓缓阖了阖眼,“子嗣?”
轩辕晦喘息着冷笑了一下,“随他。”
话音未落,他就被赵诩扔到了榻上,赵诩冷冷地看他,“想清楚了?你若是今日与我做实了,日后再去招惹旁人,上穷碧落下黄泉……”
轩辕晦喘得更加厉害,“你……你都不会放……放过我?”
“我都不会让你找到我。”赵诩一字一顿。
轩辕晦眯起眼笑了,烛火下的深目蓝眸甚至显得有些妖异,“王妃过虑了……你也知道,我……对旁人不行……”
他突然伸手将赵诩的衣襟扯开大半,在赵诩耳边道:“对你,我倒还可以。”
赵诩伸手将他头发散开,“你便试试罢。”
不知轩辕晦是药性太强,无力动弹,还是有什么其他顾虑,无论是赵诩解他衣裳,还是赵诩将他压倒,直至到了最后一步,他也只是攀住赵诩的脖颈,并无一丝挣扎。
从前赵诩就曾读过类似的画册,又不忍伤他,就用了油膏,那油膏也不知是什么香气,满帐一片馥郁。
纵是如此,轩辕晦也有些吃痛,但好歹纵横沙场已久,也不如何娇气,便笑着打岔,掩饰微湿眼角,“什么味,倒还不错。”
赵诩吻吻他潮红眼角,“你也知我赵家人喜欢白牡丹,这种香气听闻是牡丹里最浓的,叫做夜光白。”
看着轩辕晦衣裳下雪白肌肤,赵诩闷笑一声,“竟应了景了,下回兴许该试试千堆雪。”
轩辕晦瞪他一眼,蹙眉催促,“快些。”
“殿下之命,敢有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