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在严臻迟疑的目光中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有。”
严臻快气炸了“赵青昭”不行, 再发泄一下他就要爆炸了,
这件事情赵青昭若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罢休的!
严臻就这么悄声的来, 气轰轰去了。
“一个好看的疯子”, 这是赵景行对严臻的第一印象。
书房
赵青昭刚吩咐人去叫赵景行过来用晚膳严臻就闯进来了。
“赵景行”严臻怒气冲天的喊道, 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嗯”赵青昭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自给自足的下棋, 那轻描淡写的模样, 看得严臻狠狠的磨了磨牙。
残存的理智让他还是说了一下原因,“你弟弟说你根本没有和他提起过我, 这是为何呀?”
赵青昭搁下棋子“问的不错, 我也想知道,走吧!”
严臻摸不透赵青昭的意思, 但他也知道赵景行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说不得,中间可能会有一些误会。
他还是太冲动了,严臻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跟在了赵青昭身后。
两人到大堂时, 赵景行已经到了,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一看就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可曾记得我昨日中午与你说过什么”
“昨日中午。”赵景行努力回想, 只是除了零星几个字, 就再也没有其他印象了。
赵景行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像是燕……什么子……什么家,燕子要来我们这里安家, 兄长,可对?”
赵青昭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对错与否,得问燕子本人啊!”
如风此刻已经完全不去看他家公子的脸色了, 头能低多低就有多低,嗯…这个青石的形状很不错,色泽也好。
真相大白之后,严臻也称不上多愉快,他现在五味陈杂,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赵景行一脸踌躇的望着严臻,再傻也知道自己听错了。
严臻也不至于和一个小屁孩计较,挥挥衣袖大度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小家伙这次可别记错了,我叫严臻,你可以叫我严臻哥哥”
如此之后严臻还不放心,伸手在桌案上比划了好几遍,“可记住了”。
赵景行点点头,这个字虽然很难写,但他还是认得的。
“如此可还满意。”
“你如果非要我说的话,我肯会说不满意的呀。”
“那你想如何?”
“这次旬假,去野外踏春。”严臻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青昭挑了挑眉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天色已晚,我就不多留了。”严臻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走了,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他。洪水猛兽倒没有,不过加厚的卷子倒不少。
“风绪给严少爷送过去。”
“属下遵命。”
赵景行骇然看了赵青昭一眼,夹紧尾巴在餐桌上端坐着。小心翼翼的唯恐招惹赵青昭的眼。
赵青昭扫了赵景行一眼,不得不说蠢弟弟这个战战兢兢的样子,倒是挺下饭的。
吃完饭后赵景行也没能逃得过。被迫听了赵青昭一个时辰的补课后,赵景行已经宛如一个废人了。
赵景行躺在床上,才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今天也是平安活过的一天!加油!
欺负了小朋友的赵青昭丝毫没有羞愧,甚至这还心情正好的计划着下一次,折磨,哦不!调教弟弟的日子。
自从赵景行来了,赵青昭觉得心情都变好了,生活也更有趣了。
看来还是得把赵景行留下来。赵景行在心里思肘着。
可怜的赵景行还不知道他人模人样的大哥在心里想什么。不过,也幸好他不知道。
赵景行翘着嘴唇,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赵青昭神采奕奕的去上学了。只是等到夫子上课,也没有等到严臻到来。
问过夫子严臻请假的原因后。赵青昭轻轻浅浅的笑了一声,严臻这个学习态度不行啊,怎么能欺瞒夫子谎称病情呢?
赵府,在得知赵青昭出门之后,赵景行连忙翻身从床上坐起,也鬼鬼祟祟的出门了。
他本来就不喜欢看那些蝌蚪文,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再看下去他真的要吐了。
于是他机灵一动,找到了一条“生”路,他打算找一个仿手再找一个抄手,一个专门写,一个专门仿。他不求有多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