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聊了很久,朱国芳回学校宿舍了。
送走了朱国芳,朱国兰回到了床头,看着熟睡的朱国清,她兀自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
朱国清被吵醒了,他没有睁开眼,从眼缝中观察着自己的二姐。
朱国兰披着长发,皮肤白净,眉眼娟秀,面色红润,浑身散发着清香味。“这二姐长得也挺好看的呢!”朱国清想着,又听到一声啜泣之声。
朱国兰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一股暖流瞬间触达全身,让朱国清感受到了一种温暖。
“小清,你不要怪我啊。”二姐忽然说话了。
“当年你生病,我没有回来看你,不是我不想回来,是我没有脸回来啊。”朱国兰抽泣着说着。
朱国清的房间里,简简单单。一台吊扇挂在半空中,滋滋啦啦地转着,扇出的微风吹到身上,即便在这炎热的夏天也是一阵阵的清凉。
二姐的话听着糊里糊涂。
“小清,你那时候还小,应该都不记得了。当年我就是在你旁边,被那个畜生侵犯了……”
朱国清心中一震,他突然明白了。
这么多年他几乎没见过二姐,每每问起爸妈二姐在哪里,他们总说跟人跑了。
原来,很多年前,朱家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是1979年的夏天,这一天,村里的人都去砖窑厂干活去了。
朱国梅一个人在家照顾3岁不到的朱书航,同样三岁的朱国清被爸妈交给朱国兰带着。姐妹俩一个照顾弟弟,一个照顾儿子,在树荫下,姐妹俩乘着凉,说着话,聊聊天。
朱国兰看着姐姐给儿子喂奶,好奇地问道:“大姐,那地方被咬着不疼吗?”
朱国梅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这一笑倒是把朱国兰搞的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姐,我说错了吗?”
“那是嘬,不是咬。再说,他那么小,也没有牙齿啊。”大姐解释着,忽然问道:“要不,给你试试?”
朱国梅看着二妹的确良衬衫里坚挺的胸脯,开玩笑地说道。
“大姐……”朱国兰羞红了脸嗔怪道。
“这有什么呀,顶多再过两年,你也差不多要结婚了。”大姐看二妹不好意思,宽慰道。
“二妹,你坐过来点。”朱国梅忽然说道,朱国兰也不知道姐姐要干什么就靠近了一些。大姐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
“嗯,你发育的挺好,以后生个孩子就有的吃了。”
还是少女的朱国兰非常矜持,一听姐姐这么说,脸一下子又红了。她心想,生孩子?那还早着呢!
“喂,这有什么好羞的。女人都要经历的,我现在说的可都是经验,你了解一点将来肯定有好处。”大姐看朱国兰羞红的脸,笑着说道。
“对了,你跟郭凯鸣怎么样了?”
郭凯鸣是郭家的小儿子,是朱国兰的同学,与她一般大,今年也刚初中毕业。他平时对朱国兰表现的非常殷勤,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喜欢上了。
“姐,我们只是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事,你们还小,先观察着,指不定将来我们就成妯娌了呢,呵呵呵……”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方面就是大方一些,说起来就像家常便饭一般。
在姐姐有意无意地话题氛围里,朱国兰忽然问道:“姐,这奶水要是吃不完咋办?”
“不还有你姐夫嘛。”朱国梅随口答道。
这一下,朱国兰的脸更加的通红了,她自己也感觉脸火辣辣的。这一不小心就触及到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事情。
“二妹,要不我跟你讲讲那方面的事情?”朱国梅又拿妹妹开起了玩笑。羞得朱国兰抱着小朱国清赶紧站起来往家里跑。
“逗你的呢!”朱国梅看着二妹的背影,咯咯地笑了起来。
“姐夫,你怎么在家?你不是去窑厂干活了吗?”朱国兰在家里突然碰到了郭凯旋,惊讶地问道。
郭凯旋被小姨子撞见,也是猝不及防,慌忙说道:“我…我回来拿个水杯,忘…忘记带了。”
“噢。”
听到屋里的说话声,朱国梅抱着儿子也跟进来了。
“凯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自己的丈夫,朱国梅柔声问道。
“才回来。”郭凯旋答道,他又看了一下妻子怀里的儿子,“哟,睡着了嘛。”
小朱书航刚吃完奶,饱饱地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朱国梅不敢大声说话,轻轻地把儿子放进了摇篮里。
“那我干活去了。”看到妻子把儿子照顾的很好,郭凯旋提着杯子就走了。
“小清好像也要睡了。”朱国梅弄好儿子之后,看到二妹怀里的弟弟,凭着经验说道。
“哦,那你帮我一下。”朱国兰说着把弟弟递到姐姐跟前,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