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再不行梅菜扣肉、剁椒鱼头或椰子鸡也行！要是沿江靠海会不会有麻辣小龙虾呢？要是再加瓶可乐就圆满了。
惊蛰这时也察觉到姜悦已醒来，他下意识抬头，却对上一双带有敌意的眼眸。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强撑着不睡，帮她看着火，她怎么还用那种眼神呢？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啊？”为了避免尴尬，惊蛰动动双唇说了句。
姜悦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便勾起嘴角笑道：“没什么，你歇息下，这火堆我来看着。”
“太好了，就等你这句话！”惊蛰一说完，倒头就睡，下一刻就开始打鼾了。
姜悦见此，无奈抬头看看天，感觉滤镜碎了一地，她想也许是自己对他的自带一种美好的幻想，以至于都快忘了他只是他自己。
究竟是什么让自己产生这种滤镜呢？浪漫小说的洗脑吗？还是说小时候偶像剧看多了？不对，分明是抗日神剧看得更多！
内心就相当于天平，一端是缺爱慕强，另一端是望爱生畏，中间渐渐陷入角色的自我从缺爱慕强偏向望爱生畏，外面因一张冷脸在裹一层寒冰，完美！
姜悦垂首低眉间，余光瞟见他熟睡的模样，微醺暖光舞动在他的眉眼处宛若锦鲤戏水。她也郁郁寡欢起来，经过这么一遭，他还是他自己，她好像不是她自己了。
回过头，才发现带入的角色不同便会有不同的观感。
小时候代入的往往是傻白甜女主，什么都不需要干，只负责心地善良，然后就会有各种帅气多金的男人疯狂爱上自己，这种梦在自己上高中了解到各个阶层等级分化对立时就不会再做了。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强者，成为别人眼中的英雄。从那以后，不再慕强。
再后来，进入社会，发觉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其中一个，代入的角色也就发生了逆转，再加上长期的孤僻，更喜欢看些精神不太正常的小说，可能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疯得如此彻底，疯得毫无底线！
姜悦内心苦笑着：经历了那么多，我居然还没有黑化，真是个奇迹！或许我只是个工具人，负责推动情节发展。
等剩下两条命都没了，或许，自己就可以彻底了结了......
天亮后，两人继续前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之间有了许多对话。
姜悦想起昨夜里的贞节噩梦的弊端，她想知道站在另一个视角会有怎样的立场与观点，想要开阔思维与眼界。
她心里纠结了半晌，不知要怎样问才不那么容易被察觉，最后索性开口问了句：“你，还记得裸贷吗？”
“嗯？啊！你裸贷了？！”惊蛰听后懵逼了一会儿，缓过神后几乎失控震惊道。
“没，我就是有些好奇嘛！你说为什么只有女的才会干这个，几乎没听过男的干这个的。”姜悦欲盖弥彰般僵硬地回复道。
“这个......说到底是种违法贷款。站在债主的立场，女性往往会受传统道德约束，所以比较好操纵；相比之下，男性可能往往没那么大的威慑力。这个回答你满意不？”惊蛰整理一下思路，随后一门正经地回复道。
“跟我想的一样，那你觉得女性是男人的私有财产吗？”姜悦眼眸流转间，忽然想起了谁提过的传统婚姻制度的起源，似乎是为了确保每个男人都能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
“这，你怎么问这个？”惊蛰不解，双眸散发的幽光犹如盏盏鬼火般凝视她。
他见她不语，便又觉得新奇，开口浅笑道：“你的回答是什么？是绝对否定对吗？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前提都是人，一旦没了人权，那便会沦为奴隶或玩物，甚至是器官容器！”
惊蛰明知基于在他的认知，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他不能确保自己能知行合一，既自知不是什么君子，又不屑于做什么伪君子，最后补充了一句：“坚持你所认为的，至于我的回答，不重要。”
他明显察觉到了，她想通过这个问题来试探自己，为何要试探自己呢？她是对自己感兴趣，所以想要了解自己吗？不行，他得装个逼，增加一些好感。
惊蛰转身挡在姜悦面前，玩味地反问一句：“你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吗？”
她听后发怔，应该是在疯狂回忆自己与她的相处，而后一开口道：“你......应该是个人。”
“啊？”惊蛰不明所以，她的回答有些意外。
“依你之见，正人君子这种说法相当于道德水准，要么约束自我，要么绑架旁人。所以，回答是或不是，不在于我，而在于你！”姜悦梳理思路后，觉得自己学到位了，便娓娓道来。
“那，那应该是什么意思？”
“哦，顺口说的，没别的意思。”
“......”
随后，他们又对小时候看的动画片以及电视剧聊起，其中还谈及了一些刻板印象以及资本的洗脑话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