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景城眉头紧锁,看着下首的一干老臣,只觉得头疼欲裂,从顾景曜回来已经数日,却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扳倒他,每次都被其巧妙化解。
“陛下,此事急不得,您也不必太过于担忧!”丁大人硬着头皮开口。
顾景城随手将桌子上的狼毫笔扔了出去,墨汁撒了其一脸,丁大人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不急?难不成等到他将刀架到朕脖子上再急?你们这群废物!关键时刻什么用也没用,今日若想不出办法便不用再来见朕了!”
顾景城恼怒,或许当日他便不该让顾景曜去边境收复鲜卑,竟让他仿佛有了护身金符一不能动其分毫。
“陛下息怒!”众人见状,立时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瑟缩着扣头请罪。
顾景城气的浑身颤抖,他近日食不安寝,总是梦到顾景曜带领叛军包了皇宫,逼着他交出皇位,就连死去的父皇也朝自己索命,要他交出他不该得的。
他自然不信,他的生母何等尊贵,只有他才有资格继承大统,那个卑贱的野种有何资格睥睨这天下,他留他一命已经是仁慈!
“皇上,臣有事启奏!”
一直未说话的柳相站出来,铿锵有力的开口,话语中满是洋洋自得和胜券在握。
顾景城拧眉,对于柳相他亦是不能全然信任,连带着对于柳莺莺也冷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