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突然那么多朋友一起玩,真的玩疯,每天都约到一起到离公司不远的大学小食品街玩,买零食,买喜欢的小饰品,然后吃个麻辣烫,吃的饱饱的,每个人都躺开怀吃个二三十串,吃完了再去买饮料,都爽爽的,玩够,喝够,然后回宿舍,若晴也是一个大大咧咧喜欢玩的女孩,她也喜欢交朋友,性格开朗活泼,她曾经在广东打过几年工,很小就辍学打工去了,只是一出去了好几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也没有回来,她说她父亲把她找了回来,不再让她出去,她给我讲述了在广东那边繁花的生活,她们去酒吧,去蹦迪,是我在这里所没有接触过得……她讲那边女孩子开放的很,穿着时尚,都很热情奔放。
我觉得若晴就是在那边待了几年也是那种有点开放的人了,那叫什么来,"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吧。可能比喻不恰当,反正就是接触时间长了,也被渲染的意思。
回到宿舍,坐了一会,感觉头晕晕的,若晴看到我脸色不好,就忙问我:"姐,你咋啦,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顺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呀!这么烫,你发烧了!怎么办要去找医生看看去了,可是离的近的也得在刚才去的大学那里"。我也晕乎着,浑身没劲,说道:"我之前学车的教练哥哥是那边的,不知道能不能行喊他接我去输液"。若晴说:"你烧的那么烫,管不了那么多了,电话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她拿过我手机开始打去,电话那边哥询问了我得情况,就开车过来了,若晴扶我下了楼,坐上哥的车去了诊所,去了大夫说我有点着凉了,胃肠感冒发烧,输上液,若晴帮我举着吊瓶,正坐着哥的车回宿舍,张先生的电话打来了,我实在没力气,让若晴帮我接的,她告诉他我发烧了,现在挂着吊瓶正回去的,他让我们原地等他,因为我们在车上呢,告诉他正着车,直接回宿舍了。
回去若晴给我挂好了吊瓶,又给我倒了一杯温水,让我喝了躺一会,我心里很激动,多亏了有她照顾我,要不是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和她说了一会感谢地话。这时我手机响起了,是——张先生。"在哪里呢,好点了吗"?他说。"还输着液呢,还有一瓶液"我说。
正坐着心烦,这个液算输不完了,坐着不是,躺着不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太折腾人了,盼啊盼终于快输完了。"铃铃铃……"手机响了,是张先生打来的,他说:"傻瓜好点了吗?还难受吗"。我浑身无力的说了一声:"好点了"。"我来找你了"他说。"怎么可能,天都黑了,这么晚了,都要九点了,这个点也没有车了啊,不可能"我说。"你看看你窗户对面宾馆"他说。我问梦晴对面窗户有人吗,她看了一眼惊讶的喊到:"艾瑞姐,一个男人正在看咱们屋"。
我有点慌了,他说的是真的,我问他:"这么晚了没车了,你怎么来的啊,外边这么黑不该跑这一趟的"。他说:"这个点没车了,你舍友说你不舒服,我就抓紧打车来的因为九点多,没车了,打车走的高速来的,太担心你了"。他说完,我心紧张了一下,他说担心我,为我大老远打车走高速来的……现在脑子里充满了感动。
我终于输完了,这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到了我得楼下,他发消息要见我,我刚输完液,身体还很虚,不知道激动还是咋滴,竟然慌慌张张的有了劲,也有可能输液的药起了作用,身体好了一半,我下楼。"终于见到你了,幸好你没事"他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紧紧的拥抱着我,似乎此刻时间静止,全世界只有一个我是他最珍贵的礼物。"啊,我喘不过气了,要让我晕倒吗?我可是病人呢!"我说。他把手放松了些,悄悄在我耳边说:"你是我最想用生命保护的人,我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你。这几天没见你我日思夜想,你占据了我得心,满满的都是你,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此刻竟然有点激动竟然流下了眼泪。"好"我说。说完他拥抱我更紧了。好像生怕我在缝隙里丢掉一样。
她怕我晚上再有什么情况,说我那个小宿舍又热又闷,他说:"走吧,这边环境好一些,我照顾你,再也不让你收到一点伤害"。说着拉着我得手朝宾馆走去,到了房间,他帮我铺好了被褥,让我躺着,端来了热水,让我喝了少许,就开始忙活着端水给我擦额头,擦手,擦脚……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对我那么好过,我真的感动了。他说:"宝贝,你知道吗?我听到你不舒服就抓紧去打车,一个车也没有,好不容易打了一个车,他还必须走高速,来这一趟你知道车费多少吗?"他笑着说。我说:"肯定不便宜,那么晚了,司机肯定就会多要一些"。他说:"打车费接近三百。二百八十五元"。听完我愣了一下,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五百块钱,真的,他为了我啥也不顾了,心里不由的感动。也许他就是我那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吧。他继续给我擦着手,额头,还说我的手肉嘟嘟的,你看我的宝贝就有福气。
我还没有在激动中清醒过来,他让我躺着睡觉,他给我摸着头,边擦拭着,我在他的照顾中慢慢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刺眼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转头看到了他正趴在我得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