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叔,师姑。”
“师父,掌门,师叔,师姑。”
“师父,掌门,师叔。”
俞长书、叶林、齐秋然、谢子瑜、白安五人在紫仪宫恭敬地向座位上的五人行礼。
俞长书一袭白衣,手握雪影剑,身形高大挺直,生得剑眉星目,五官极其俊俏。细看其神色,他那略显苍白的容颜上,仿佛有月华般的清辉在流转,温和如玉,清新脱俗。
“不日门内便要举办三年一次的比武大赛,本次比赛便由你们五人筹备吧,由长书主导。”掌门道玄真人对着在宫内站立的五人说道。
“本次比试切记一定要保障安全,不可再现往日之事。”玉清道人沉声说道。
“是。”五人同时应下。
离开紫仪宫,白安、叶林分别告辞回到了玄女宗和天宫宗。
“长书哥,你可要加油,这活我肯定干不了。”谢子瑜猛然拍了拍俞长书的肩膀,对俞长书开玩笑。之后,便和齐秋然一起离开了。
俞长书信步回到了虚空宗,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坐在座椅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扣扣扣。”房门被敲响。
“师叔,明谭求见。”立于门前的史明谭躬身说道。
“进。”
“师叔。”史明谭在胸前拢手,由前向后收,呈拱手形。
史明谭是两年前才拜入紫霄门下,拜了左宜为师父。左宜与俞长书是同门师兄弟,均拜入了道玄真人门下。但不同的是两人的性情,俞长书平时给人的印象就是冷冷淡淡的,而左宜性格热情,和谁都能打成一片。
“师叔,师父特意让我过来给您送封信,说是偶然找到的。”
“信?知道了。明谭你最近训练怎么样,马上要到比试了,可要给你师父涨涨面子。”俞长书边接过史明谭手中的信边开口说道。
“师叔,放心。那明谭就先离开了。”
那封信看起来并不是很新,可以看出已经尘封了几年。打开信,信中的字迹让俞长书动容,那是三年前钟轻淮为了筹备比试写下的建议。三年前那件事一出,门派上下一片混乱,原先那间钟轻淮的房间也被封了起来。
三年过去了,掌门下令将钟轻淮的房间重新清理,整修给后拜入门的弟子住。左宜便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在房间内发现了这封信,便让史明谭将此送去了俞长书房中,并交代一定要交到俞长书手中。
俞长书一字一句地看着这封信,手上的青筋凸显,双手紧紧攥住那张普通却又珍贵的纸。俞长书手中的纸渐渐湿润,他的双眼红肿,湿润的眼眶里闪烁着泪花,颤抖的嘴唇时不时发出哽咽的声音。脸颊和下巴都被泪水打湿,泪痕在脸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另一边。
“子瑜,我想他们了。”齐秋然望向前方,眼神悲戚地对着身旁的谢子瑜说道。齐秋然身着一袭粉白色的长袍、腰束紫色的宽边腰带,外面套着一件半透明的丝制长衫,显出欣长高挑的身材,头上戴了一支莲花簪,手中握着自己的佩剑——寒光剑。
“我也想他们了。”谢子瑜看着齐秋然默默说道。谢子瑜身穿一袭紫衣,长眉若柳,头上戴了一支银簪,手里拿着自己的飞流剑。
若说从前,五人中最为活泼的便是谢子瑜了,整日嬉笑打闹。而自从那事发生之后,谢子瑜也渐渐变了,平日里就算是笑也不再是以前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了,更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齐秋然也不再如之前一样,开始变得稳重。
至于俞长书,他整个人仿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更不爱笑了。但众人皆知,他的伤痛比起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