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托去镇上的人告诉正在裁缝店上班的林以茉,林以茉正在做衣服,收到信儿之后一刻都没停,立马坐车回家,带着王慧,赶去镇上沈宵行的军队。
他们到达军队的时候,沈宵行正在军区医院的手术室进行手术。
沈宵行回到军队之后,憋着一股劲,发誓一定要在军事演习中获得最好的名次,把其他人远远甩在后面,在那些议论他的人面前扬眉吐气。
但是越想赢,训练时越是容易走神,林以茉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晚上又自责愧疚的睡不着觉。
决赛前一天晚上,沈宵行一夜没睡,一直在胡思乱想,输了怎么办,硬是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对抗赛开始了。
沈宵行知道自己训练不在状态,更是紧张到了极点,无法集中精力战斗,一不留神,竟然从三米高的高台上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高台下面的钢管上,下面的钢管狠狠扎伤了沈宵行的脸,满脸鲜血,还伤到了腰。
林以茉和王慧来到军区医院的时候,沈宵行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
王慧紧张得走来走去,担心的不行。
林以茉不知如何安慰,让王慧靠在自己身上。
“以茉,你说宵行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说着,王慧止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
过了好久,沈宵行在病床上被推出来,脸上打着厚厚的绷带,挂着吊瓶。
王慧连忙跑过去,心疼的看着儿子,止不住老泪横流。
“手术很成功,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没有大碍。”
听到医生这么说,她们娘俩悬着的心才放下。
沈宵行心里懊恼得很,这是入伍以来最关键的一次比赛,不仅是因为这次对抗赛决定着这次升职的情况,而且这是他带的三排和夏振宇带的四排的第一次较量,事关他的尊严,他竟然失误了。
为了惩罚自己,让自己长记性,保持清醒的头脑,做手术时,沈宵行要求不打麻药。护士没有照办,只是减少了麻药的剂量。
过了一会,麻药劲过了,沈宵行醒来。见王慧、林以茉在床前,叫了一声“妈”,便急着起身投入训练中。
他咬紧牙关,狠狠发力,但是没等他起来,便重重地摔在床上,他的腰一点劲都没有了。
护士说:“沈排长这次受伤很严重,腰椎也受了伤,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沈宵行深受打击。不仅仅输了比赛,连坐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了。
他无奈的躺在床上,脸色铁青,一语不发,十分颓丧。对护士带过来的饭看都不看。
“沈宵行,你得吃饭,不吃饭怎么恢复?不恢复好了怎么投入训练中?”林以茉看他这样子,有些着急。
“林以茉,都怪你。”沈宵行铁青着脸,声音阴沉地对林以茉说。
如果不是训练那些天林以茉老是在他的脑子里晃来晃去,搞得自己心神不宁,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呢?
“怪我?你不是摔傻了吧?”林以茉提高了音调。
虽然这个沈宵行莫名其妙,但是看着以往魁梧有力的沈宵行,就这样怅然若失的躺在床上,林以茉心中十分不忍,在他的床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王慧年纪大了,在医院里不方便,林以茉把她送回去,自己留下来照顾着沈宵行。
早晨,沈宵行醒来,伤口处锥心的疼,沈宵行试着挪动着身子,还是动不了。沈宵行一脸颓丧地躺
在床上。
只见林以茉瘦小的身影走过来,端着一盆水。
沈宵行皱起了眉头,戒备地问:“林以茉,你要干嘛?”
原主从来不干一点好事,丧心病狂的事倒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看着林以茉端着盆水,沈宵行以为她还生着气,想趁自己不能动,泼自己一身。
林以茉眉毛微微蹙起道:“还能干嘛?给你洗脸。”
她靠近沈宵行,她第一次离沈宵行这么近,棱角分明的五官,黝黑的皮肤,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让林以茉的心跳有些加快。
沈宵行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林以茉用毛巾沾着温水,小心地给沈宵行擦着脸。林以茉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伺候过人,动作不免有些笨拙。
虽然沈宵行屏住了呼吸,但是仍然闻得到林以茉身上散发的体香,她的几根发丝碰在自己的脸上,亮晶晶的眼睛天真的扑闪着,小小的嘴唇离自己这么近,沈宵行感到难以抑制的燥热。
他猛的一把把林以茉推开:“好了!我自己来。”
“这么用力干嘛啊?”林以茉几乎摔了个踉
跄,扶着床站稳,小嘴一撅,抱怨道。
林以茉给沈宵行把桌子支起来,把早饭放在桌子上——一碗小米粥,一个鸡蛋,一碗炒面。
沈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