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确实不是程西推白媛姐下楼的，我在楼下，我看的很清楚。”赵杰靠在墙上哭着开口。
“把话说清楚！”傅铭煜的气压很低，声音很冷。
“那天……我和素素在你家，白媛姐和程西起了冲突，白媛姐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确实不是程西推的。”赵杰哭着开口。“我承认是我撒了谎，我就是故意整程西……我没替她说话……”
傅铭煜没有说话，他只是扯住赵杰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
“傅铭煜……你凭什么打我……是你先不信她的……”赵杰被打急眼了，冲傅铭煜吼。
傅铭煜又是一拳，像是发了狠，仿佛要把人打死。
我看了秦若琳一眼，有些紧张。“不会出人命吧？”
秦若琳握紧双手。“打死也是他活该。”
我点头，确实……我只是来看戏的。
“傅铭煜，你还打……”赵杰吐了口血，牙被打断了。“你凭什么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程西的关系，你早就睡过她了，你不承认！凭什么？凭什么你能睡，我不能？我他妈碰她一下都让她砸破头，她装什么清高，都被你玩儿……”
赵杰一着急，什么话都往外说。
傅铭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拽着赵杰的脑袋再次砸在了墙上。“你他妈碰过她？”
门外，我站在原地，全身都在发抖。
本以为，重生一次我可以忘记前世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可回想起来，还是会气的全身发抖。
“啪！”我有些失控的冲了进来，推开傅铭煜，扯住赵杰的衣领，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发了疯的连续打。
我终于能碰到他们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红了眼眶，发狠的扯住赵杰的衣领。
赵杰已经被傅铭煜打的没有力气了，摔在地上看着我笑。“程西……你没死啊……”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赵杰笑了，笑的有些发疯。“程西……我没想害死你……我真的没想害死你。”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嚎啕大哭。
我知道他不是后悔害死我，而是后悔我死了，还把他牵扯进来。
他觉得他的人生因为我全毁了。
“你一句没想害死她，就能结束了吗？你该死！你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你的罪恶，你去死啊。”我发疯的踹着赵杰，情绪失控到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傅铭煜，你也该死。”我红着眼眶，咬牙看着傅铭煜。
最该死的，难道不是他吗？
傅铭煜就那么看着我，狐疑的开口。“你到底是谁……”
我深吸了口气，视线阴冷的开口。“我是你祖宗。”
傅铭煜低头，自嘲的笑了笑。
“不可能……她死了。”傅铭煜呢喃的说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她已经死了！你再像……也不是她。”
“呸。”我恶心的看着傅铭煜，握紧双手。“推白媛下楼的根本不是程西，你们都是杀人凶手！你们都该死！”
秦若琳也跑了进来，扯住我。“傅铭煜，你现在看清楚白媛是什么人了？是她一直都在陷害西西，她害死西西的！”
傅铭煜靠在墙上，始终没有说话。
“你到这个时候还要维护她？”秦若琳蹙眉看着傅铭煜。
“是她自己摔下楼梯，她可能也没有看清楚……以为是程西，是赵杰撒了谎……”傅铭煜在替白媛解释，说着他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的话，他在解释什么？替白媛解释，其实就是在替他自己解释。
我也自嘲的笑了一声，慢慢后退。
“程西……你不是死了吗？你凭什么阴魂不散，你滚啊！”赵杰还在发疯，被傅铭煜打之前就喝了酒，这会儿更疯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着傅铭煜。“傅铭煜，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啊，你别来搞我！”
他冲着空气大吼。“程西，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他，是他让你替白媛去死的，是他。”
傅铭煜看着赵杰，双手握紧到骨戒泛白。
很明显，赵杰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赵杰！”门外，白素素带人冲了进来。
她是白媛的妹妹，和白媛一丘之貉。
当初在学校对我霸凌的人，她首当其冲。
“铭煜……”门口，是白媛哽咽的声音。
她也来了。
呵……
我回头看了白媛一眼，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她捂着肚子，红了眼眶。“铭煜，我不知道赵杰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当时在和西西争吵，我摔了下来，我不知道……”
“铭煜，我真的不知道。”白媛哭着摇头，装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