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笙反手又掏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佛像,而刘东强则是贪婪地咽了咽口水,连忙点头说道。
“好说好说,那我现在就去帮你们问问。”
“那就拜托了。”
江笙说罢便把金佛像给了刘东强,带着明崇海离开了他家。
“大师,我们现在要去哪?”
见江笙要走,明崇海有些不解地问道。
“上山!”
江笙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挥手便施了个隐身咒。
没过多久,刘东强就小心翼翼地从屋里出来,朝着山上走去。
跟在刘东强身后,二人很快就到山上一间最大的土坯房。
坯房外面围着不少人,见到刘东强来了立马纷纷让开,让他进去。
深深吸了口气,刘东强才进了屋子。
屋子里点着蜡烛,却依然昏暗。
里面没有家具,立着一个个四四方方的小石碑。
每一块石碑上,都用鲜血刻着一个名字。
正中的位置是一个祭台,祭台上有一个十字木架。架子上有许多被抓挠过的痕迹,留下一缕缕浸入了木桩的血痕。
架子下面,是一个纂刻上符文的圆盘,盘子上有沟壑,里面隐约能看见一些暗红色的残余。
这就是那些女子被放血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明崇海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恨恨地握紧了双拳。
这些畜生,简直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莫村长,那个女人愿意捐五百万,只为了求一张生子秘方,您看...”
刘东强恭敬地低着头,语气诱惑地说道。
“不行!这是村里的禁忌,想都不要想!”
莫村长威严地摆了摆手,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村长,五百万啊!”
“既然那个女人想要,不如我们就给顺了她的意,随便拿个方子糊弄她一下,这到嘴的肥羊没有不宰的道理啊!”
刘东强有些急了,眼神迫切地看向莫村长,继续说道。
“村长您想啊,五百万能给乡亲们买多少女人?只要有了钱,那就不愁大山神的祭品了。”
听到刘东强的话,莫村长脸上阴晴不定,微微犹豫后才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吧。”
“不过只要拿到了她捐的钱,那就把她永远地留在这里!”
“放心吧村长,我动手绝对干净利落!”刘东强脸色一喜,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嗯,去吧,今天是刘家幺女伺男的最后一日,你就去凑个整数吧。”
莫村长满意地摆了摆手,刘东强一喜,连忙磕了个头:“多谢村长。”
见刘东强离开了房间,明崇海不由得心头一紧。
很快,一对长相与刘琼洁有几分相似的夫妻便谄笑着引着他朝一栋土胚房走去。
那房子有两处窗户,但都被黑布和木板给钉的死死的。
“强大哥,小静有机会伺候您简直是她的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是啊是啊,强大哥您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这丫头就是欠调教!”
听着二人极尽讨好的话语,刘东强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淫笑。
明明是带人去侮辱自己的女儿,刘家人脸上却没有任何伤感和屈辱的情绪,反而隐隐透出一股病态的狂热。
直到把刘东强送到门口,刘母才拿出钥匙,开锁谄笑道:“强哥,你是小静伺男的最后一个男人,小静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说罢,刘东强便迫不及待地进了屋。
明明是白天,可关起门来屋里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刘东强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煤油灯,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奸笑。
“小静,哥哥来找你了。”
话音落下,火光便照亮了整个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恭桶。
一个头发长到屁股的女人,正蜷缩着身子背对着刘东强。
在昏暗的灯光下,因为长久不见天日,她的皮肤白得刺目,
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受虐后的淤青,两只脚被链子拴住。
听到响动,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已经麻木。
刘东强嘿嘿一笑,便迫不及待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正当他迫不及待想要拥面前的女人入怀时,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畜生,住手!”
明崇海大呵一声,借助鬼十六阴阳镜的力量一脚踹在了刘东强的脸上。
巨大的力气一下就把他的鼻梁给踹断了,他惨叫着倒飞出去,鲜血流了一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