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议论四起!
就连苏家的一干随从,这会也纷纷傻眼了!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领头的随从才回过神来,忙不迭下令道:“快!你们两个快回去禀告老爷!”
“是!!”
两名随从得令,当即也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楼。
而此时,在剧痛之下的苏浩也陷入了昏迷。
见他生死未卜,刘三儿内心也惶惶不安。
忍不住看向了身旁的齐风,面露担忧道:“爷,这……这苏家三少可不是一般人啊,您直接断了他的胳膊,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也难怪他这么说了。
刘三儿在津城待了一月有余,早知城北四大家族之一的苏家心狠手辣……
凡是与之做对的,无一人有好下场!
眼下齐风刚到此地,势力还尚且薄弱,又如何斗得过盘踞百年的地头蛇?
“反正这梁子都结下了,与其等着他们来找事,倒不如主动出击!”
齐风目光淡淡,不见一丝惧意。
顿了顿,他恍如想到了什么,瞥了眼地上的断肢道:“你去对面铺子买些干净纱布来,再用纱布把这断肢包好。”
这手都断了,还包起来作甚?
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三儿挠了挠头,心里犯着嘀咕。
可不解归不解,他还是照吩咐行事,买来干净纱布就要给断肢包上。
见状,那一众随从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活阎王,连自己的胳膊也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
苏家府邸内。
一袭华服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奸诈的目光扫过堂下三人,笑吟吟道:“吴家主,崔家主,林家主,苏某今日请三位过来,是有个发财之道,想同你们商量。”
“前些日子,我结交了一个越国商人……若我等能说服城东殷五娘,获得流通权,便能将越国的物件,送至齐国买卖!”
“苏家主说得轻巧!”
率先开口的是吴家家主吴昌平。
吴昌平今年四十有八,同苏祁东年岁相仿,行事也极为谨慎。
这不,一听苏祁东动了城东的心思,不由冷哼道:“那殷五娘行事狠戾,软硬不吃,早年若非我们四大家族联手,怕是连城北这地界都保不住了……”
“如今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稳日子,你竟还打起了城东的主意?哼哼,依我看,你这哪是发财之道,而是寻死之道啊!”
苏祁东拧了拧眉,面露不爽。
只是还不等他出言反驳,却见一名随从匆匆跑来,眼神之中还满是惶恐!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三少在鸿运酒楼出事了!”
什么?!
听到这话,苏祁东拍桌而起,阴沉着脸道:“浩儿出什么事了?”
“回老爷……”
那随从跪在地上,颤着声道:“三,三少被人断了右臂,这会还躺在酒楼里头呢……”
得知苏家三少出事,其余两大家主相视一眼,趁机打断了谈话。
“苏家主,这生意之事咱们就暂且搁置吧,先去救人要紧!”
“是啊!免得去晚一步,害得浩儿白白丢了性命!”
“……”
此刻突发变故,纵是二人不说,苏祁东也无心再谈城东一事,直接大手一挥道:“快!将秦神医喊来,随我一道前去酒楼!”
眼看苏家倾巢出动,身为同盟的三大家主也不好置若罔闻,干脆便一同前往了。
不多一会儿。
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鸿运酒楼。
定睛一看,就见苏家三少躺在酒楼门口,这会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秦神医!快给我儿瞧瞧!”
苏祁东心头猛地一颤,急忙吩咐起了随行的老者。
“是!”秦神医张口应下,背着医箱就上前探起了苏浩的伤势。
直至针灸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老爷,在下已帮三少止了血,性命算是无恙……”
“只是这右臂已断,怕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啊!”
轰!
听闻此言,苏祁东的心脏揪成一团。
可悲痛过后,他愈是怒火中烧,近乎咆哮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连我苏祁东的儿子都敢动!”
“老爷,就是那白衣小子所为!”
领头随从一个抬手,好似邀功般指着齐风,颠倒是非道:“那厮蛮横无理,目中无人!三少不过是同他有点口舌之争,他便直接砍了三少的胳膊!”
蛮横无理?
口舌之争?
这小子简直满口胡诌!
刘三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