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影和魏胤漓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楚会富心疼,又问:“今日癔症没有发作吧?”
魏胤漓有些酸涩道:“发作了,还把药全毁了。对不起,师父。”
楚会富闻言,紧张起来,“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他停止推动,上前检查她的脸和手掌。
魏胤漓被他逗笑,“师父,我没伤着。倒是竹影,让药瓶子给砸了好几下。”
楚会富松下一口气,没伤着就行。
“不对,你脖子怎么了?”看着像什么划伤的。
魏胤漓抬手碰了碰,无所谓道:“山间多莽草,不小心的时候划到了。没什么大事,师父,我身上都汗给浸湿了,我要去换衣服。”
楚会富闻言,不再问东问西,对竹影道:“竹影,那你先带她去换身衣裳,别一会受凉就不好了。”
竹影接手,幽幽道:“行了行了,交给我吧。”
楚会富点头,“快去吧,我给你们端吃的过来。”
......
等回到房间,魏胤漓忍不住问竹影,“封九川有心疾你知道吗?”她记得,锦衣卫不会招收有身体残缺之人。
竹影正给她拿衣物,听到她的问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心疾?他很久都没有发作了吧,先前听御医说没什么大碍,应当不会再发作。怎么,他心疾发作了?”竹影将衣物递给她,“发生什么了?”
魏胤漓忽然有些过意不去,边解开衣服边回答她,“估计是我今夜把他气狠了,把他心疾重新气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