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原来是在把脉。
“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宁熙棠却知道他在问什么。
“你怕我。”
宁熙棠的呼吸渐渐急促，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她不敢看姬玉霄，只是机械地一口一口喝着粥，等到嗓子不再干涩地疼了，她才道：“没有。”
“这几天怎么样？”姬玉霄问道。
他没出现，就是给宁熙棠空间，也给她思考的时间。
宁熙棠敏感，善良，事情发生后，她也没有吵着闹着离婚，没有歇斯底里，和她这个年纪的人相比，多了一份担当和责任。
现在的宁熙棠，不得不说，姬玉霄居然有些看不懂了。
“挺好。”宁熙棠两个字打发了。
姬玉霄耐心问，“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知道的？”
宁熙棠没有说话。
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姬玉霄又说，“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这点宁熙棠不怀疑，因为不管是珠圆玉润，还是梁清清，在她面前表现出异常，好似就在等着她问。
可，现在宁熙棠不想知道。
虽然听姬玉霄的意思，如果她问的话，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答，可最终，宁熙棠没有吭声。
见她始终沉默，姬玉霄也没有逼她，只是依旧和以往一样，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