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没事,看你们也是个讲理的。”夹烟的男人抬脚就准备跟上,旁边男人拉了他一下。
“柱哥,咱们不还跟那两娘们吗?”
“跟啥啊?人都看见了咱了!”夹烟的男人拍了下旁边男人的后脑勺,改了口,压低声音道,“咱们跟着那几个傻缺走,说不准能赔咱们一百多呢!咱们生意几天都赚不了这个钱!你是不是傻?”
他说着就自己追过去,怕他们跑路,自己还跟着跑起来。
另一个男人犹豫了片刻,也跟了过去。
反正他们是两个大男人,遇见又是那几个醉鬼,什么时候也吃不了亏。
他这样想着,然后就跟着进了巷子口。
再然后,就遇见了一群没喝醉的男人。
两人:“……”
这种事哪儿是能瞒闻酌的,小钟又不是没分寸,大概问清楚后,溜了个空,就混进去跟闻哥说了声。
闻酌面色不变地从酒桌上找了个借口下来。
“人呢?”
“张哥陪着店里在打球。”
张哥就是他们店里的管事,长了个爱笑的脸,见谁都是笑眯眯的,背地里下手却是最狠的。
小钟提起来都有点怵的慌。
“回去看看。”
这两个人都不用闻酌下场问,张戈就给问了干净。
“闻哥。”
他笑着收杆,让人陪着那两男人好好玩,自己顺着楼梯下来,快步迎上去,简单在闻酌耳边说了几句。
闻酌脱了外套,没吭声。
张戈问闻酌:“哥,咱们这怎么说?打一顿丢出去?还是顺着再摸摸?”
闻酌倒了杯冰水:“让他们明天继续。”
“好嘞。”
大半夜的,闻酌虽然知道顾明月的性子不像是能被这种货色给吓着,但他不放心,夜里回了趟家。
他回去的时候,卧室里正开着他让人刚装上的空调,顾明月裹着个被子,独占着大床,呼呼大睡,脸上都给睡出红意。
睡得踏实,心也大。
闻酌伸手碰了碰她脸蛋,床边静坐片刻。而后,他冲了个澡,没开灯,又把空调往上调了两度,才小心翼翼地贴着床边,闭上了眼。
本以为睡不着的他,听着身边熟悉均匀的呼吸声,却意外的睡了个好觉。
次日,顾明月醒的时候,闻酌已经走了。
她没当回事,兴致勃勃地起床,干自己的大事。
贺雪跟在她后面跑了一天,直到快傍晚了,顾明月才排板定下来人,脸红扑扑的,还有些享受。
“就这几个了。”
“顾姐,那这几身衣服行吗?”
“可以。”顾明月又安排她,“把那几个假的道具也都给带上。”
贺雪嘴角抽了下:“...行。”
晚上,顾明月照常出摊,三丫没来,但贺雪却自愿顶上。
虽然顾明月现在已经不买房了,但贺雪却好像“赖”上她了,没事就来摊子上给她帮忙,有时候也问问工作。
顾明月干脆就把人继续雇着帮忙。
斜对面摊子照常出摊,两男两女的固定搭配,位置依旧是恨不得占据半个街道。
不过,反常的是今天摊位上的两个男人都异常的安静。
性子泼辣的女人拍了下自己男朋友的胳膊:“怎么样?人都找好了吗?”
男人含糊了下,跟另一个缩着脖子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对视了眼,都蔫蔫的,没怎么说话。
他们两个是同个街道的邻居,一个叫刘庄,另一个就是邵柱,两人都没什么工作,在牌桌上熟稔。不同的是,刘庄家庭条件好些,父母都还能上班养活他。邵柱就不一样了,家里弟兄多,累死老两口也不可能把每个儿子都当大爷供着,所以早早下学,各种场所混迹,后来认识了个家里有钱的女朋友刘露。
日子过得渐渐滋润起来。
但是很快就被刘露家里人发现,断了她生活费,勒令两人分手。
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正是不把世界放在眼里的年纪,刘露不仅没听家里人意见分手,反而从亲爹手里又骗出来一笔钱说是要做生意,非要闯出个名堂给他们看。
只是运气不好,上来就撞上顾明月开业,同个位置,差不多的时间,根本打不过人家,生意修罗到现在都没回本。刘露家里不愿意再给钱,四个人的花销现在基本都是靠着刘庄家供给,也是日渐艰辛。
日子越过越穷,打牌又是天天输,邵柱兜里没钱,就想了个损点子。
可他也没想到,计划刚开始就碰到了硬茬。现在骑虎难下不说,还得照常演下去。
#疯了#
两人知道夜市里有那人的眼线,都像个鹌鹑似的缩在凳子上,头都不敢抬。
刘露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