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的相处之道?
她怎么会扯到夫妻的相处之道上去,他现在这般一副巴不得杀了她的模样,她怎么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
想到这,他突然邪魅一笑。
“王妃既然提到了夫妻的相处之道,本王正好提了兴致也想教一教王妃何为夫妻相处之道。”
他将她揽在身前环住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身。
“本王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昨日沈夫人得罪皇后。倘若王妃将本王吻高兴了,本王便放过你母亲。否则,你母亲必死无疑。”
他望着她,眼神里尽显不可违逆的嗜血疯魔。
“来,取悦本王!”
沈卿清对他强硬的威胁一阵错愕。
她自是不怕吻他,也乐意将他服侍高兴,可他若是加上她母亲的性命,就算她再热忱也只会让他误以为是因为母亲才做出妥协。
她早就计划过把自己当作筹码在适当的时候献给他,用自己的身子来向他证明她的真心,让她相信自己。
可是为何就是这般造化弄人,连这招棋子都不让她走。
察觉到她眼中的不愿,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向前,脖子上一阵强压的柔软。
她如溺水般喘息着,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度...
“看来王妃对夫妻之道还不太熟练,本王再加上你哥哥的性命如何?”他鼻尖阴沉的气息打在她的侧耳,森冷瘆人。
沈卿清痛苦地闭上双眼,朝着他的脸庞吻了上去,香软无比的温柔绵延耳后,颈下,肩膀......
他的身子越子越发滚烫起来,彼此的呼吸也不知在何时正一高一低地重合。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一直在告诫他,她不过是为了家人在与他虚与委蛇,这一切都是假的。
无法承受也不愿再承受这份虚假,他将自己的手伸入她的腰腹深处,终于说出心底深处的那句话:“本王要你,这次的赌注是三皇兄的命。”
沈卿清身体瞬间一阵僵硬。
“王爷,就算没有三皇兄,臣妾也愿意将自己给你。”她呼吸急促,声音娇软,脸上的绯红让人意乱情迷。
她这是几个意思?
是不愿他拿三皇兄作赌注?她就这么放不下这个男人?
还真是好笑,他提她母亲和兄长时,她怎么就没这般反应。
“王妃还想骗谁?倘若没有他们,王妃会在本王面前这个样子吗?”
“不然呢?难道王爷真的会永远尊重臣妾的意愿,不碰臣妾吗?”沈卿清的声音始终软得让人心痒难耐,如一副被强迫的良家女一般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眨巴着两只澄澈动人的眼珠子,她继续道:“王爷不妨好好想想自己一贯不顾一切的举动,这身子难道臣妾想守,就守得住吗?”
她口齿伶俐,直接反客为主。
玄霁听完,眼眸深处突然涌动起几分病态的暗芒,他发出阴冷瘆人的大笑:“看来一切问题的症结在于王妃还不够了解本王。
王妃是不是觉得本王从未对王妃下过手是因为怜香惜玉,对王妃心存爱慕,如珍如宝?”
沈卿清浅笑着。
他难道不是因为对她怜香惜玉,心存爱慕,如珍如宝才留她的性命到今日吗?
刺眼的笑映入眼帘,他只认为她是不自量力的自信。
“本王审过诸多刑犯,王妃可知自己像哪一种?”玄霁发出阴冷的声调。
沈卿清没有回答,只是一阵苦笑。
玄霁猛地一握她的手,用力紧握直到她痛苦喊出了声方才幽幽开口,用极其慵懒享受的声音:“像极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一种。”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蓝色凤仙图案手帕,沈卿清眉心微皱,任由他拿着手帕替她擦拭着额间渗出的汗珠。
这不是娘亲随手携带的手帕吗?
难道娘亲出事了?玄霁干的?
察觉到她眼中的异样,他开口道:“怎么?王妃感觉如何?有没有嗅到一点窒息的味道?”
“这是娘亲的手帕,你将我娘亲如何了?”沈卿清问道。
她娘亲好歹是宰相夫人,现在沈家在朝中的势力正盛,她得罪皇后可不是让他借口对自己娘亲下手的,这根本还未到时机,他会遭受反噬的。
“真有趣,王妃果然着急了。不知道王妃可愿委身于杀母仇人?”他持续着病态狂笑,继续道:“王妃若是了解本王便该知道,本王若是真心想对付一个人必不会让他痛快地死去,
相反,本王还会让他留在本王身边好好活着,好好看着自己身边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受尽折磨而死。王妃的母亲这般对待王妃,为了权力不惜携带有害亲生女儿性命之物毒害,这种母亲,着实该死。
怎么,倘若本王将你母亲的头颅提到你的面前,你可会感激本王,还会激动得想要对本王献身?你的表情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