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备好的一个澡盆。
他将她抱至澡盆上方放手一扔,温热的水瞬间蔓延至她的胸口来回摇晃,碰撞出不少水花。
“玄霁,你疯了!”沈卿清惊讶大喊。
他近乎病态一般斜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个终于气急败坏的女人。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这般喊他的姓名,真的刺激。
今日他从外面回来,亲眼瞧见沈卿清在给一家平民修屋顶,她那纤细的身形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根本就重心不稳,好几次都险些从房顶上摔下。
那家人没有壮丁,只有一个耄耋老人,扶着个年久失修又常年未使用的木梯,扶跟没扶一样,半分都使不上力气。
村里没有干净平坦的路,屋檐下尖锐碎石满地,稍有不慎摔下必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他不是恨她不在乎自己性命,而是恨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夫为天这种话?
曾几何时,有个人也说爱他,他是她心尖上的命,可是后来呢?他在寒风中等到四肢冻僵,发冷,发臭了都不见她回来。
原来,他根本都不是她的第一位,她的家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