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安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那请问太妃想怎么样?”他不情不愿问道。
与此同时,一个绰有风姿,步伐慵散的贵妇从沈宰府被人搀扶着走出,她泪眼汪汪,倒看不出来有多憔悴,反正是满脸愁容。
“女儿,我的女儿,快带我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尤金莲呐喊而出,忽视所有人,直接走上马车。
马车上,沈卿清已经气若游丝,仿佛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她迅速从袖口掏出一粒解药喂下。
她方才在宰府里算着时辰,迟迟不见沈卿清进来,她便知道儿子肯定遇到了搞不定的事,既然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那么拖下去,吃亏的只会是沈宰府。
在各种利弊权衡下,即便是对外称病卧不起的她,也只能亲自出场解决了。
服过解药的沈卿清,气色已经渐渐缓和,吐息也渐渐平顺,虽然还未苏醒,但暂时已无大碍。
尤金莲这才安心地走下马车。
“本夫人的女儿,确无大碍,有劳太妃挂心。”
不比沈暨安的三言两句就焦躁跳脚,尤金莲从容不迫,端庄温婉,语气更加是平易近人。
她继续道:“想来太妃也是关心本夫人女儿心切,一时失察,小女的体质弱,受点风寒,就是寒毒入体,这哪能说不是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