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告诉秦北墨:“我爸妈已经知道咱俩谈对象的事了。”
秦北墨紧张又兴奋:“那你啥时候带我回去见见他们?你得提前说,我好准备准备。”
长安:“……过几天再说,急什么。”
“能不急吗?早点见家长,把我名分定下来。”
这话把长安都逗笑了。
“放心,你名分已经定了。”
秦北墨听了这话心里高兴,恨不得学着长安对找大队长广播一下。
十月底的一天,长安骑车去公社医院补充药物。在一个岔路口,被人叫住了:“同志,请问一下,去红旗大队是走这边吗?”
她停车一看,哟呵!第二世的便宜丈夫。这会不是应该在部队吗?过几天不就该去执行那次要命的任务了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同志,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
“我是来探望朋友的。她前不久刚来到这儿当知青。”
看来是来找顾媛的。
“顺着我来的方向走。”长安说道。“路上再找人问问。”
“谢谢你,同志。”
陈建军说完,又往路边靠了靠,让长安骑车过去。
这不是挺有礼貌的吗?可惜脑子不太好使。长安一边感慨一边骑上车扬长而去。
陈建军回头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姑娘长得有点眼熟。好像,跟顾媛有一点点像。听说,这儿是顾媛的老家,说不定是她本家的孩子呢。
中午,长安回到大队,正在家吃午饭呢,就听见秦北墨在外面叫她:“安安,快来,有人受伤了。”
长安放下碗往外跑,边跑边喊:“来了来了,到卫生所门口等着。”
她快速赶到卫生所,就看到秦北墨陪着陈建军站在门口,陈建军的手捂着额头,还在流血。
长安:“!!!”
“这是怎么回事?”她打开门,让人赶紧进去坐好,一边准备包扎用的东西一边问道。
“被砸了。”秦北墨回答道。
“谁干的?报警了吗?”
“不用报警,只是一点小冲突。”陈建军回道。
长安指了指他的额头,“你这都这样了,还是小冲突?”
长安快速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流血有点多,吃点猪血猪肝的补补。”
“谢谢医生。”
长安摆摆手,“两块钱交一下。”
有陈建军在,秦北墨也一本正经。处理完伤口,他跟长安说道:“安安,我陪陈同志先回知青所,等一会我再过来。”
长安:“……”一会不就该上工了吗?
屁会儿功夫,秦北墨就回来了。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感慨道:“太可怕了。”
“怎么了?”
“陈同志的脑袋,是让我们知青所的顾媛同志砸的。陈同志来找顾媛,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他们之前明明都已经谈婚论嫁了,顾媛又不声不响的下乡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便决定跑一趟,过来当面问清楚。”
长安:“……”这位陈同志是有点执拗在身上的。
“结果他一说话,顾媛就发脾气,说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让他闭嘴,不要乱说。”
“那你们信谁啊?”
“信陈同志啊。顾媛一看就在撒谎,特别明显。”
“然后呢?”
“陈同志听顾媛这么说,就很不可置信。他说他也不是要求顾媛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毕竟现在婚姻自由,讲究两情相悦,他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之前他们俩人和双方家长都有结亲的意愿,但是如果顾媛变心了,也可以直接告诉他,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但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不能接受。”
“说的也有道理啊。总得把话说清楚,万一就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那陈同志找不找对象呢?他要是找了,万一顾媛回去,说他俩之前就没分,陈同志和他的新对象该怎么办?”
秦北墨:“安安说的对,陈同志也是要个明确说法。没想到顾媛突然发疯,抄起一个大瓷碗就冲着陈同志扔过去,大家都没想到,陈同志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这还是矮身躲了一下的结果,要是没躲的话,他整张脸都被砸到。”
长安:“……”
陈建军同志,真够倒霉的。他没去执行任务,差不多可以躲过死劫,但是这血光之灾却是躲不过啊。
当天傍晚,陈建军就离开了,住到公社招待所,第二天就离开了这里,返回部队了。
秦北墨告诉她:“他找顾媛要了一份书面协议,表明俩人从此就没有关系了。一开始顾媛还不肯写,但是陈同志直接说,信不过顾媛,她能突然自顾自的分手,万一哪天再自顾自的复合呢,他不想以后牵扯不清。”
长安:“……”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