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喜欢攀比,拖了好久才参加工作就是为了胜过何雨水的纺织厂工作,现在又比男人,许大茂幽默风趣,出手阔绰,现在又成了干部,杨为民根本就拿不出手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要扔,两人早晚要分手 。
易中海中午吃饭的时候把傻柱叫到一边问道:“柱子,闫埠贵的自行车轱辘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他那破自行车送给我都不要,偷他的自行车轱辘干嘛。”
“咱们院就你和棒梗能干的出来,我问过秦淮如了,棒梗晚上出去过。”
“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就不能是外面的人为民除害。”
“傻柱,要是外人就不会只偷个车轱辘,直接把车子推走了不行吗,这事可大可小,你给老实交代,趁着没闹大还有机会补救。”
傻柱坦白了,他说道:“闫老西的车轱辘是我卸的,谁让他在冉老师面前说我坏话。”
“你把轱辘放哪了,我给他还回去,一天天净找事。”
“车轱辘卖给胡同口的修车铺,这是卖轱辘的七块钱全在这了。”
“傻柱,让我说什么好呢,你这行为往大了说是偷盗,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大爷,有人叫我了,钱在这您看着办。”
傻柱把七块钱塞给了易中海就跑了,把他都整无语了,靠这么个玩意儿养老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院里最近有个传言,何雨水被人欺负了,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许大茂的,想想也对,那里坏了应该治不好吧。
一大爷吃了中午饭,给车间主任打个招呼去给傻柱处理偷轱辘的事,修车铺已经把车轱辘卖了出了,只能花高价买了一个八成新的车轱辘给三大爷送去,比他之前的那个好多了。
“老闫,我就知道你在家,车轱辘找到了,安上试试好不好用。”
“老易,还是你有办法,车轱辘不错,在哪找到的。”
“外面墙根,估计哪个孩子贪玩弄出去玩了,轱辘已经找到了,这事就了了,你也积点口德,有些话少说,咱们院可是模范大院,邻里之间要和睦,我还得去厂里上班。”
“我以后一定注意。”
易中海走了之后三大妈问道:“当家的,咱家的自行车轱辘没这么新,牌子也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你说易中海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让傻柱给他养老呗,三十多岁的孩子亏他说的出口。”
“你说这事是傻柱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能干的出来,你不用动什么心思了,车轱辘能找回来就不错了,咱们家现在惹不起傻柱,许大茂成了他妹夫,两个坏种凑到一起了,真是惹不起。你真看到何雨水衣衫不整的回来。”
“何止衣衫不整,走路还一瘸一拐,绝对是被人欺负了。”
“你说这事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他会怎么想。”
“当家的,我觉得许大茂那么精明应该知道,白捡的孩子干嘛不要,毕竟他是太监。”
“你说的有道理,出了这么大的事,许大茂不跟他爸说一声,太不应该了。”
三大妈秒懂,许大茂刚出厂门口,看到父亲在等他,他是个冒牌货,一般不想去找原主的父母,也不知道找他什么事,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爸,您怎么找到厂门口了,有事吗?”
“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回家一趟。”
“有啥不能不能说的,您上车,我带你回去,柱子哥,你跟雨水说一声,我晚些再回去。”
“知道了。”
许大茂带着父亲回到家里,一进屋父亲质问道:“许大茂,何雨水肚子的野种是谁的。”
“爸,雨水当然怀的是我的孩子,你别听外人嚼舌根。”
“许大茂,我听说何雨水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衣衫不整的回去了,你想当冤大头也要先问过我。”
“爸,雨水确实遇到过流氓,还被下药了,我把流氓打跑了,就把她那个了。您可别往外说,傻柱和雨水都不知道,他们一直对我感恩戴德。”
“你没骗我。”
“我会那么傻替别人养孩子。”
“秦京茹是怎么回事,认个乡下姑娘当妹妹,吃好喝供着,你缺妹妹吗,家里又不是没有,从来没见你那么大方过。”
“爸,都是男人你懂的,秦京茹是干妹妹。”
许富贵秒懂,都是同道中人:“大茂,你悠着点,小心后院起火,你媳妇怀着孕呢。”
“我媳妇知道,出不了什么事,您年纪不小了,注意身体。”
“还轮不着你管我。”
“算我没说,我回去了,媳妇还在家等着。”
原主好色是跟他父亲学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冒牌儿子也不逊色多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大茂猜到是谁干的,这事没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