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给撅了,他说道:“聋老太婆,现在耳朵不聋了,腿脚不好就在家好好待着,出来添什么乱。”
“许富贵家的小兔崽子,我是这个院祖宗的时候你妈还在娄半城家当下人呢,敢撅我的拐棍,今天不磕头认错,我跟你没完,磕死在你家门前。”
“六根,你去厂里叫一下保卫科的人,这里有个漏网地主婆,上面正抓这个呢,这可是立功的机会。”
六根还没动,聋老太太站不住了,吓得拔腿就跑,她的腿脚也利索了,不用拐棍也能走了。一大妈请来的靠山也不管用了,真当所有人都会惯着她,就算真磕死,大不了拉去火化了,骨灰随便找个臭水沟一倒,反正她又无儿无女,说不定还能白得一间房子,何乐而不为。聋老太太显然是没活够。
许大茂说道:“雨水,外面这么冷,再把你冻着了,刚才傻柱那一嗓子把咱家许洋吓着了,你快去看看吧,他喜欢被易中海坑是他的事,你管他干什么。”
何雨水恶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去看儿子了。
许大茂说道:“大伙儿都散了吧,有时间都学习一下政策,别被一些人给利用成了帮凶,闫埠贵,你闲着在家没事,写些标语,在咱们院贴一下,别忘了你的成分,这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许大茂,我不是你们厂的,你管不着我。”
“你儿子再来院里抓人就没人阻拦了,写不写你自己看着办,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制度取消,那是四旧,以后不准再叫了,都要叫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