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家正吃饭,傻柱找上门了,他说道:“妹夫 ,这都好几天了,你打算怎么整治闫老西。”
“我整治闫埠贵干什么?”
“他写的那封信你忘了。”
许大茂想的方法又不能摆在明面上,他突然又想到一个好点子。
“柱子,我给你出个主意,拿个麻袋和棍子去闫埠贵家门前多晃悠晃悠,等他出来对着他冷笑,笑完就走,千万不要对他动手。”
“笑笑就管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打人犯法,笑笑不犯法,绝对比揍他一顿解气。”
傻柱半信半疑的离开了,他感觉不是太靠谱还是照做了。
闫埠贵从家里出来看到拿着麻袋和棍子的傻柱吓得一哆嗦。
傻柱不知道什么是冷笑,冲他娇羞的笑了笑,那效果出奇的好。三大爷吓得大声喊道:“傻柱,你别过来,打人是犯法的。”
“闫老西,谁打你了。”
“你拿着麻袋和棍子干什么。”
“我被人举报,纠察队长丢了,少开了不少工资,这不是打算捡点柴火贴补家用,这根棍子不错,打到人身上一定很疼,当柴烧有点可惜了。”
“傻柱,你不要乱来。”
“闫老西我没说打你,说的是打举报我的那个人,你紧张什么。你说晚上要是套上麻袋打他一顿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打人是不对的。”
“可是解气啊,这根棍子太细了,我再找一根更粗的。”
傻柱把玩着棍子离开了,三大爷心里不能平静了。
第二天闫埠贵去上厕所,傻柱换了一根更粗的棍子跟在他的身后。
“傻柱,你想干什么?”
“闫老西,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拿个麻袋和棍子干什么?”
“谁规定上厕所不能拿这两样东西,我一会儿打算拿麻袋去装柴火,棍子是用来防身的,现在街面上多乱,万一被人套个麻袋敲个闷棍,不得不防。”
三大爷感觉傻柱看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厕所也不上了,急匆匆的回家了。
傻柱看到落荒而逃的三大爷哈哈大笑,许大茂这方法确实比打一顿解气。
几天过去了,三大爷走路变的疑神疑鬼,一步三回头,生怕傻柱突然蹦出来。自行车也不敢放在院子了。
三大爷说道:“媳妇,陪我去趟厕所。”
“当家的,我正在做饭,,大白天的你怕什么,傻柱就是吓唬你呢,他还敢真打你。”
“媳妇,傻柱可是个神经病,他就等我放松警惕下手,等下再做饭,我快憋不住了。”
三大妈只好把锅先端下来,陪着去了。
六根从厕所出来看到三大妈在外面,他说道:“三大妈,三大爷拉个屎你也在外面站岗放哨,怕他在厕所偷吃。”
“六根,你怎么说话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傻柱今天下班没回来,有什么好怕的,敢做缺德事,就不怕被报复。”
“六根,你把话说清楚,谁做缺德事了。”
“三大爷给厂里写了一封信,以为不署名就没人知道了。他那字,咱们院谁不认识,您守着,我回去了。”
傻柱把吓唬三大爷的事情当成乐子给食堂里的人讲了,事情很快就传出去了。
三大爷从厕所出来他问道:“媳妇,你刚才再跟谁吵架呢,那么大声。”
“六根,他说傻柱知道信是你写的了,当家的,要不找人说和一下,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你现在都有点神经质了。”
“还能找谁说和。早知道傻柱这么难缠就不写那封信了。”
傻柱乐此不疲,三大爷实在受不了,他找易中海帮忙说和。“老易,傻柱一下班就拿着根棍子在我家门前转悠,你能帮我说一下吗,实在不行让他打我一顿也行,我真的受不了了。”
“老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傻柱本来就是一根筋,惹他干什么。”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现在弄的我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你就帮帮我吧,让我给他摆一桌赔罪都行。”
“我去试试。”
易中海找到傻柱说道:“柱子,闫埠贵知道错,他年纪不小了,你就别再折腾他了。”
傻柱说道:“易中海,闫老西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吗?”
易中海懵了,傻柱这话什么意思,他问道:“柱子,我哪错了。”
“闫老西不是厂里的工人,他写的信怎么送到李主任手中的,写信用的稿纸还是咱们厂的,别说你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听太太的话对你一忍再忍,没有对不住你吧,你不依不饶到底想怎样。”
“柱子,你说我和闫埠贵算计你。”
“不是你还能有谁,装的挺无辜。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