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暗下决心,定要成就功名大业。盛崖余拍了拍岳飞的肩膀道:鹏举,此二十人包括我均为无能之辈,唯有你岳鹏举方才是千年不出一个的等闲。我等且送行师尊。话毙盛崖余径直朝着马房外走去,岳飞看着盛崖余的背影感叹道:大哥,我定全力助你拿下这赵宋江山,还世间一个公道。岳飞也跑步出来,此时的管家和几个下人正在往马车上装行李盘缠,周侗毕竟已过古稀之年,长途奔波身边无人不行,盛崖余走到近前施礼道:师尊,你且先行一步,待徒儿明日拿下那潼关县城,你且在河间城听我消息。周侗见状宽心道:那就好,你与岳飞放心去做,剩下的为师去管。如若真能造福一方百姓摆脱这水火之世,为师就算是反了也九泉安息。盛崖余拜别周侗。周侗见状疑问道:崖余,还有何事?盛崖余低头怯声道:师尊,徒儿还有一事相求,请您务必与徒儿办成!周侗见盛崖余如此笑道:你但说无妨。盛崖余心头一喜抬头道:此前往河间府见老种经略请师尊帮忙询问,韩世忠韩将军所在,请师尊说动老种经略将韩世忠将军派至潼关县衙,此人乃军中悍将,得此人如得万军,如刘备得赵云!崖余拜谢师尊。
周侗见盛崖余如此看重此人,眼神坚定的对着盛崖余道:好,为师答应你,如此人在种师道军中,定将此人带回与你。周侗话毙甩袖上马,带着管家及三个随从出行。盛崖余岳飞二人站在门口望着远走的周侗,岳飞问道:为何让韩将军来这小小的潼关县?盛崖余见一头问号的岳飞解释道:如不出意外的话,此时的韩世忠还只是军中校尉,如官拜将军时,老种经略如何会将此人放走,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真得此人,就算少华山山匪来袭,有韩将军在依旧可以将其斩杀,甚攻上少华山。岳飞疑惑道:攻入少华山那刘县令的儿子怎么办?崖余嗤笑道:杀了又何妨,他刘陈不该死吗?食百姓肉饮百姓血之徒,如若不是有用,何必留下其人。岳飞点了点头道:师兄,师弟记下了,明日定不会将他轻饶。
日出拂晓,刚过五更,崖余岳飞二人带着十余家丁前往潼关县城,一路上盛崖余问道:鹏举,送至卢师兄的书信不知已到何处,还真不晓得林冲师兄近况,着实是让人心急啊。岳飞扶着马绳回道: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两人四骑,一路客栈打尖换马如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两日即到。盛崖余望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和即将映入眼帘的潼关县城自语道:林冲啊林冲,你可不能有什么意外啊,我还要带着你去杀高衙内呢。一路无话,众人分批进入潼关县城,此时不过刚刚日出,百姓出门务工。恢复着栩栩生机,一路上人渐多了起来。众人来到潼关县衙门口观望。门口却不如昨天一样,一辆马车都没有。崖余回头看了一眼岳飞问道:哎?马车呢?人都哪去了?岳飞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又不是富商的儿子被抓了,是县令的儿子被抓了。皇上都不急他太监急什么。崖余哈哈一笑道:也对,去击鼓,我要告你岳鹏举,鬼心眼太多。请县令大人决断。岳飞笑骂一声一肚子坏水还说我后走到县衙门前,举起鼓锤大声击鼓。
岳飞的鼓声,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此时门口当差的衙役伸着个懒腰扛着衙役棍出门查看,其中一个都头打着哈欠,生的虎背熊腰的咒骂道:大清早的,何人击鼓?此时的盛崖余在大门外看着击鼓的岳飞,不禁笑道:想我堂堂岳飞岳大元帅今天也要干打闷棍的勾当了,想想可笑。此时岳飞放下鼓锤看着面前的三人,一个都头虎背熊腰,脑袋如西瓜般大,脸上都是褶皱。另外两个年轻衙役不知天高地厚的跟在都头身后叫嚣。岳飞盯住三人冷笑道:吾乃岳飞叫刘陈那个狗东西滚出来。当肥胖都头听到刘陈那个狗东西这句话,瞬间清醒,盯住岳飞吼道:你是何人,怎敢如此称呼县令大人,来人给我拿下。两个衙役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岳飞,举着衙役棍向前跑来,只见岳飞一脚焖在左边那个衙役的小腹上,只见那衙役捂着肚子径直向后飞出一丈有余。另一衙役此刻已举高棍子奔着岳飞的面门而来,岳飞斜眼一漂上前一步,右手接住衙役棍,左手扣住那衙役的脖颈,稍加用力那衙役当场昏死过去。此时那都头看着眼前如此生猛的岳飞,心声胆怯,甩着肥胖的身体,身上的赘肉一路飞颤着过来,一记直拳直奔岳飞前胸,只见岳飞原地向前跳起,一记重拳直击那都头的面门,那都头如同一头飞翔的母猪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岳飞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三人回头吼道:给我绑了!身后盛崖余带着十余家丁卸下衙役的绑腿,绑了扔入厢房,盛崖余岳飞二人带着剩余家丁直奔县衙大堂。大堂后师爷也是听闻击鼓声跑了出来,只见十余青壮径直来到大堂,这师爷也是仗着县衙二把手的底气针对盛崖余等人道:尔等何人,竟敢来堂上闹事?岳飞冷笑一声,拔出佩刀一指师爷道:绑了!身后数于家丁,一拥而上将这年过半百的师爷按在地上一顿摩擦,生怕用力过猛师爷当场“去世”。五花大绑的师爷还瞪着牛眼对着岳飞等人吼叫,尔等放肆,快将本大人放开,如若不然,定将尔等斩首示众!岳飞横刀架在师爷的脖颈之上冷道:带我去见刘陈!师爷看着脖颈上冰冷的钢刀和岳飞如杀人般眼神瞬间慌了神,若不是身后的家丁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