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些时日,武吉出门卖柴,被西岐城中百姓认出,报告给了姬昌,姬昌大惊,嘀咕道:“前些日子我算了一卦,那武吉分明是畏罪自杀了,如今怎么能又出来卖柴?这事儿不对劲啊。”
散宜生出主意道:“侯爷,此事简单,直接前去抓了那武吉,问个明白也就是了。”
姬昌点点头,道:“嗯,那边如此吧。”说罢,与散宜生一同带兵捉拿武吉,追到武吉家中后,姬昌道:“武吉,前日里让你回家尽孝,而后老实回来领罪,你为何久久不归?”
武吉讪讪一笑,道:“侯爷,这……”实在想不出怎么解释的武吉,低下了头,脸色涨红,心中暗道:“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姬昌见武吉这幅表情,知道他其实也算良善之辈,便道:“算了,就如此吧。把帮助你躲过我推演的高人介绍一下吧?”
武吉点点头,道:“好吧,我带您去寻访我师尊吧。师尊人在渭水……算了,我带您去吧。”(姜尚:好你个武吉,这就把我卖了?)
就这样,武吉带着姬昌与一众随从,出发来到南郊,一行人浩浩荡荡,有诗为证:和风飘动,百蕋争荣:桃红似火,柳嫩成金。萌芽初出土,百草已排新,芳草绵绵铺锦绣,娇花袅袅斗春风。林内清奇鸟韵,树外氤氲烟笼。听黄鹂、杜宇唤春回,遍访游人行乐;絮飘花落,溶溶归棹,又添水面文章。见几个牧童短笛骑牛背;见几个田下锄人运手忙;见几个摘桑拎着桑篮走;见几个采茶歌罢入茶筐。一段青,一段红,春光富贵;一园花,一园柳,花柳争妍。无限春光观不尽,溪边春水戏鸳鸯。
一众文武随姬昌一同来到渭水,见到姜尚,姬昌哈哈大笑道:“贤士快乐否?”
姜尚扭头看到是姬昌,赶忙放下鱼竿,翻身便拜道:“子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西伯侯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拜言曰:“久慕先生,前顾不虔;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然后,姬昌让散宜生把姜尚扶了起来,子牙躬身而立。
姬昌笑着陪姜子牙一起来道茅舍之中。姜子牙躬身一拜,姬昌同拜,回了一礼,对姜子牙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闻言,拱手一礼道:“尚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散宜生在一旁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人王,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说着把姬昌为姜尚准备的礼物都拿了出来。
姜尚见到这许多礼物,心道:“师尊说我有一世人间富贵,恐怕是应在此处啊。嗯,既然如此,就出面保姬昌这一遭,嗯,还得考验他一下。”
于是姜尚道:“贤候礼贤下士,我自当遵从,不过……我门中规矩,还需考研贤候一番,您可愿亲自拉车请我下山?”
姬昌点头,道:“好,那边如此了。”而后,姬昌请姜尚上车后,一把年纪,拉车而走,嗯,姬昌拉车带着姜尚一路下山,天空之中,一只金乌雅琼发出嘲笑声道:“姬昌,你以为拉个老头儿帮衬就能造反成功啊?告诉你,殷商这边太师闻仲可是截教弟子,这糟老头子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