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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吵架了(2 / 3)

回她和孙权的房里。

孙权已经脱下身上破了一块的外衫,只穿着素绢里衣站在房门口,阴着脸专程等谢灵毓回来。丹兰和燕儿在一旁噤若寒蝉,拿着孙权的破衣服原要去缝,谁知孙权居然怒喝道:“不许缝,等夫人回来拿给她瞧。”

谢灵毓一进屋便觉奇怪,看了看丹兰和燕儿,然后把金疮药递给孙权,又小声问道:“你怎么样了?”

孙权从丹兰手上取过自己的破衣服,扔给谢灵毓道:“你看看!”

谢灵毓一眼没瞧出问题,狐疑道:“看什么?”

孙权咬牙切齿地翻找外衫腋下的位置,阴恻恻地反问谢灵毓:“你说看什么?”

“哦,衣服破了啊。”谢灵毓看到几处针线被撑开,明白这是孙权抬手举粮食时弄破的。孙权居然还特意让她瞧,谢灵毓觉得幼稚,冷着脸问道,“你想说什么?”

孙权的声势已削弱,顿了顿,道:“亏我今天还好心救你,我还不如不救你,你若是受了伤,说不定母亲便无心追究我欠债的事。”

谢灵毓气得将他的衣服甩到他脸上:“你简直是死不悔改,到现在还不知道反省认错!”

孙权慌忙拿开盖在脸上的衣服,理了理又强词夺理道:“都怪你,要是你当时答应用簪子抵债,事情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谢灵毓见他反咬一口,不忿道:“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此事皆是你咎由自取,你大哥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进去,你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为什么欠了那么多账?又为什么把我的月钱弄丢?你就算怪天怪地也不该怪到我的头上。再说那只簪子是我谢家的东西,我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拿去给你抵债?”

孙权无言以对,情急道:“你把自己撇得这样干净,那你回你谢家去呀。”

谢灵毓气结:“这可是你说的!”

丹兰和燕儿忙左右劝道:“公子和夫人都在气头上,还是少说两句吧。”

谢灵毓哪里听得进去,扔下金疮药就要收拾包袱走人。

孙权眼看她动真格,又后悔自己胡说八道,抢过她的包袱阻止道:“你要走就偷偷摸摸地走别让我看见!在我跟前收拾包袱,分明是想让我挽留你,我告诉你,现在城门都关了,你想走也走不了。”

谢灵毓又赌气夺回自己的包袱道:“我就算露宿街头我也不想跟你共处一室,我看见你就生气!”

孙权听她如此不待见自己,瞪着眼道:“好啊你,你跟我学骑马就是为了今天吧?”说着又一把拽回谢灵毓手上的包袱。

在二人的来回争执下,包袱不出意外散开了,放在里头的凰纹玉佩也掉下来摔碎了。

谢灵毓听见地上有咔嚓玉碎的声音,慌忙蹲下身去瞧,那块被她妥善珍藏的凰纹玉佩今夜碎得七零八落。当时贺攀说,有缘再会。

她应该再也见不到他了吧?谢灵毓怔怔地落下两行泪。往事如玉碎,帆起人已远。连个念想都留不住,看来果真是无缘了。

孙权偷瞄她一眼,发现她哭了,当下便慌起来,心里乱成一锅粥。

丹兰虽不知那块玉的由来,但也知道是从会稽家中带来的东西,不同寻常,连忙收起碎片,又向谢灵毓安慰道:“夫人不要难过,我们可以找个巧匠把玉雕琢成不同的小块。”

谢灵毓垂泪道:“没用的。”

燕儿也跪在地上收拾碎片,一面向孙权道:“公子,你闯大祸了。”

孙权清了清嗓,嘴硬道:“不就是块玉佩吗?我赔你便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钱买新的,简直雪上加霜。

谢灵毓一面委屈地抹眼泪,一面出门想去庭院透透气,刚来到廊下,忽然见吴夫人领着聂夫人及一干奴婢赫然而至。

吴夫人没有开口,神色如孙策一般不怒自威,聂夫人向谢灵毓低语道:“从老远就听见你们在屋子里吵架。”

话落后忽然发现谢灵毓在哭,聂夫人忙走过来安抚道:“发生了何事?你不要委屈,我跟母亲会为你做主的。”

吴夫人喊来丹兰和燕儿盘问,燕儿只好如实相告:“公子今日挨打,怪在了夫人头上,还打碎了夫人的玉佩。”

孙权愣在门口也不辩解,吴夫人便知侍婢所言为真了,痛责道:“你个混账还敢怪旁人,我瞧你挨了几十棍子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跟你夫人吵架?明日我便告诉你大哥,你根本没挨够。”

孙权开口欲言,吴夫人打断道:“我不听你废话,灵毓我带走了,你好自为之。”

谢灵毓转身随吴夫人离去,孙权才急忙冲出来叫住她:“灵毓——”

谢灵毓听得真切,却并不回头。

孙权又往前追了追,望着她的背影致歉道:“我方才不是故意的……”

当夜谢灵毓在吴夫人的东廊大院里留宿一晚。

次日一早,孙策便派人令孙权即刻带兵前往会稽平定山贼之乱,孙权还想多逗留几日,谎称自己挨了棍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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