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级咒灵？
夏油杰下意识瞪大了眼睛：被他调幅过的咒灵，实力根本就不会再增长了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芽衣。
虽然没有五条悟那堪称bug的六眼，但身为一名咒术师，夏油杰想辨别咒灵的等级还是很轻松的
“......还真的升级成为二级咒灵了啊！”
夏油杰的眼神茫然，喃喃自语，充满了自我怀疑。
他甚至第一时间没有怀疑小团子，而是选择怀疑这个诡计多端的世界。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啊？
难道版本更新，咒术师可以打破桎梏的事情，只有他没收到通知吗？
五条悟双臂抱在胸前。
他背着夏油杰对着瑟瑟发抖的芽衣做了个鬼脸，又在杰转过身的一瞬间，变脸成严肃且认真的表情。
他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法，笑嘻嘻地继续火上浇油：“怎么突然变成二级了，真的好好奇怪哦！以前可没有这样的先例。”
芽衣：“......”
五条悟虽然笑嘻嘻的样子，但那双眼睛里，是没有温度的。
当六眼一眨不眨的审视着它，那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袭来，芽衣感觉自己整个球都又被里里外外看透了个边。
它不存在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触手紧张地发抖，芽衣不得不塞到胖乎乎的肚子底下，才能不暴露出紧张的情绪。
情况危急，芽衣飞快地分析现在的形式：咒术师们看出了它的破绽，夏油杰相信它，而五条悟正在步步紧逼。
而它也了解这两个人的实力。
——甚至只需要挥一挥手，就能碾碎一级咒灵，更何况身为“咒灵冒牌货”的它？
现在的情况，它一步都不能错。
芽衣精神绷紧，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悬崖边，都有退一步都有坠落的风险。
它在心中疯狂催促着自己：你快想想啊。
组织一下语言，相信自己，说出已经编好理由了啊！
芽衣心里疯狂跳脚。
好在，为了能活着，它没出一点误差：“我......知道！”
它努力装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触手叉腰，得得瑟瑟地说：“我......很厉害.......是和上天做了交换！”
夏油杰：“欸？”
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脑子，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是个咒术界文盲：“还可以和上天做交换吗？”
五条悟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见见同窗疑惑地望向自己，五条悟清了清嗓子，问：“如果杰来买单......？我就讲一讲吧。”
五条悟说情报，他请客吃完饭，这很合理。
于是，夏油杰大手一挥：“没问题。”
“是一种出生开始就注定的，不可抗性的束缚啦。”
五条悟想了半天，终于举出了个例子：“我记得禅院家就有一个，天生的零咒力交换了顶尖的身体强度。”
夏油杰语气飘忽：“竟然有人会是零咒力吗？”
这样话，他无论又多负面的情绪，都不会滋生出令人作呕的咒灵吧。
信了吗？
芽衣欢快地摇了摇触手，努努力，再次添砖加瓦。
它奶声奶气地解释，认真的模样很难让人不信服：“我用【实力】交换了【成长】哦！”
它抬起眼。
小团子水汪汪的圆眼睛盛满了光，显得对夏油杰十分依赖。
芽衣稚嫩的嗓音在夏油杰的耳边环绕。
小团子说话依旧有点磕磕巴巴。但此时，它认真又天真地保证：“这样我就可以和杰一起长大啦！”
夏油杰：“！！！”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他的心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夏油杰屏住了呼吸，才能维持表情，不露出夸张的幸福颜艺。
如果现在算是一起长大......
他思维一路跑偏——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青梅竹马呢？
五条悟神情微妙：“等等，杰，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青梅这种东西上辈子没有，只能认了哦！”
夏油杰怀疑他是嫉妒，没分给这个喜欢拆台的损友半个眼神。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情，才没有冒犯地伸手捏一捏一看就软软的小团子。
但粉嘟嘟的小团子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而它一向更主动。
触手探出，主动钩住了夏油杰的发丝。
蛊气且强大的咒术师平时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多少杀人无数的咒灵闻风丧胆。
但此时，他却被这微乎其微的力道牵引着，弯下腰，低头主动凑到了小团子面前。
粉嘟嘟的小团子立刻主动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