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博士,从学校那边获得的情报更多一些,也忧心忡忡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估计这几天会有学校的老师来问你情况,姚君也别太害怕,只是例行查问而已。”
我知道学姐没恶意,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那天晚上我确实在教学楼里,但……那段经历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信吧!
而且弁天先生是翻窗进来的,如果监控摄像拍到他呃……解……解释起来会很麻烦啊!
结果学姐的话立刻就应验了,下午上完课散堂的时候,我被老师留下来,带去了学校的教务大楼。
“是姚雁同学吧,你好,鄙人姓草壁,是学校保卫科的负责人。”
下午14点30分,我一个人挎着书包,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务楼的会客室内,满头大汗地看着站在桌子另一边,梳着飞机头的高大西装男。
“我们想就柴田浩二的事对您进行一些询问,还请不要太紧张。”
不紧张不紧张,学姐提前通知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才怪啦!!!!
“呃……没事没事,你们尽管问。”
我一边假笑,一边勒令自己的目光盯着光滑的桌面,因为不这样就会忍不住去看那位草壁先生的飞机头。
是的,飞机头。
为什么学校保卫科的大领导会梳着飞机头?!领导您贵庚啊!成年了吧?!所以为什么看上去三十岁的人了还会留个连不良少年都不会梳的发型啊!!
只能说最近邪门的事儿碰到得多了,我的心理承受以及面部肌肉操控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问话的时候还能做到对答如流。
毕竟那天晚上我确实没见到柴田前辈。
而恢复的监控记录上,也千真万确地记录着我和弁天先生站在走廊上,最后从大楼离开的身影。
“不过……姚同学真的确定那位给你送学生证的好心人是从窗户翻进来的?”
我看着手上拿着资料,并将监控录像的图片放在桌上的校领导,无声地点点头。
“哦,并不是针对你,别紧张。只是我们第二天去检修的时候,值班老师明确说过一楼所有的窗户都是锁上的。”
梳着飞机头的草壁先生眉头一皱,我小心地咽了下口水。
……眉头皱起来更像□□//了啊!
但他也提醒了我,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弁天先生一开始说的那句话。
“飞进来的。”
……………………真的假的。
最后,草壁先生叮嘱了一下个人安全问题便放我离开了。
在花式鞠躬道谢之后,当着几名人高马大且外表凶恶的年轻领导的面,我轻轻合上了会客室的大门。
……吓……吓死我了,被疑似黑///社///会的飞机头叔叔问话,压力比想象中的大!
不过教务大楼可真够气派的,平时我们基本都只在一到三层活动,少有来到五楼的机会。
听前辈和老师说,五楼是学校董事开会,以及迎接外部人员的专用楼层。
……还是有钱,连装潢都和楼下不太一样,有种微妙的高级感。由财团支撑的学校就是不一样啊,细节上就能体现出那种花了钱的感觉!
我来到电梯前,正准备按键下楼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细小而短促的鸣叫。
“面包,面包。”
啊?
我下意识扭过头,看到了一对儿正在呼扇的小翅膀,以及一个圆滚滚毛茸茸的黄色球球。
“面包,面包!”
会说话的小黄鸟云豆扑腾着翅膀,轻车熟路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咦?你怎么在这里呀?”我看了看旁边大敞着的窗户,这鸟是不是从窗户里飞进来的?“这里不行的,快出去吧。”
“不出,不出。”云豆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一般,在肩膀上跳了两下。“面包!”
……草,它这个“面包”说的难道是我?
“不是面包,是雁(kari)。”
说着,我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身体。
……嗯,是实心的呢,有点胖啊云豆。
“是大雁,不是面包哦。”
“雁雁,雁雁。”
……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对,算了,看在你是只小黄鸡的份上,原谅你!
不过云豆照例没在我肩膀上停留太长时间,本来以为它会从窗户飞出大楼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黄鸟一边欢呼着我的名字,一边往反方向飞了过去。
给我等等豆儿!出口不在那边啊!!
因为担心云豆乱跑会撞到其他学校的老师,我只能拎上挎包,追着小黄鸟跑了过去。结果不知道是因为那个飞机头叔叔还在和其他领导开会还是什么原因,整个五楼都空荡荡没什么人。
然后我就